他拉开被子,扯下了我俩身上最后的布料,挺身而入说:“那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吗。。。。。。”
关于,我是最后喊出的是心口不一的“不要啊。。。”还是“雅蠛蝶。。。”?我真不太记得了,我想应该两者都有吧?可能还有,鼓励性的话语,诸如:“eon,baby!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之类的话。
当我和他在水池里清洗的时候,他跟我说,在床上那个叫“龙凤呈祥”,在池子里那个叫“游龙戏凤”。ok,现在爬出池子,上岸了,把我按贴在墙壁上,他在身后。我问他:“你说这个是不是叫壁虎爬墙?”
他一个失控,笑了出来,狠命地咬了一口我的背说:“亏你想得出来!”
“相公,三个月没交公粮,想一天补齐也要看看仓库有多大的!”我跟他语重心长的相劝。
“好!今天就放过你!”说完,把我抱回了寝宫。
“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去把奏折批了,你先睡一觉!”轻啄了我一口说。
“不了,我下午陪着你把奏折看掉。今天也累了,晚上我和你早早睡吧!”我跟他说。
“行啊!你不是说早上没睡好吗?要是能伴着我看奏折是再好不过了!”他一脸高兴地。
玛瑙已经准备好了衣服,我习惯性要拿起那块裹胸布的时候,被梁璋一把扯了扔掉说:“别弄这牢什子的东西了,好好的胸都束坏了!”
“那我怎么站立朝堂上?挺着这两块肉?”这不是扯淡吗?很快谁都知道我是个女人了。
“最多疑心你,疑心就疑心了,有谁会来证实?你管他们怎么想呢!”说着,他从玛瑙那里接过一个肚兜给我。还是粉嫩的颜色,绣着一朵荷花。我系上脖子里的带子,他在后面帮我系上背后的带子,顺便手伸到前面摸了一下,贴我的耳朵上说,“这可是我的,你别虐待它们了!”这个小不正经的。
他看着我的肚子问:“要不要叫碧玉进宫把你的药送进来?”
我走到前面,把刚才穿过来的官服,翻了一下,拿出里面的小瓶子说:“你想的到的,碧玉能忘记了?出门前匆匆塞我手里了。”
“她倒是细心的!”
“哎!就是有时候太罗嗦了!她估计心里想的就是我安安稳稳地坐进毓秀宫里。一板一眼的做着大程的皇后。被我说过两句,虽然有些事情不提了,不过啰嗦依旧!”我笑着说,碧玉这位大姐就是这个样子。好在她已经不成天“娘娘”了,也算一大进步。
“啰嗦点,就啰嗦点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恩!是啊!”我把衣服穿好后,站到玛瑙面前,玛瑙帮我整了衣襟后梳头发,一把抓得头发生疼。
被他拉到文清阁,饭菜已经摆上了。宫里的味道也就那样了,然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早上天没亮起来,这会儿又做了这么多费力气的活儿,我的确已经饥肠辘辘了。我端起饭碗就开吃了。
“哟!小两口吃着饭呢?”楚王的声音传来,“小黄,给孤添付碗筷来!”
楚王他走过来直接坐下,黄公公给他递上了筷子和饭。我们三个坐在一起把饭给吃完了,用清茶漱口后,内侍端来一杯差,楚王喝了一口看了看梁璋又瞧了瞧我后,对梁璋说:“可是想清楚了?当真要这么办?”
“皇叔,我早想的清清楚楚了。没有谁比阿帆更合适的了!”他看着我说。
楚王嘴角轻轻挑起说:“天下皆男子为官的,即便是我朝有女子垂帘听政的,也是皇帝年幼,皇太后辅政。不过,也多有弊端。要不你父皇不会让我来辅佐你了!”
梁璋看着他说:“皇叔,阿帆在税收和商贸往来上有长才。宁姨也曾经赞她是小一辈中最出挑的一个。在泉州她的所作所为又有几个能及得上的?”
梁璋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和阗叛乱,户部银子都拿不出多少。粗粗翻了几本帐,账实不符的地方甚多。就那个朱文昌,成天自诩是大程的第一清官。庸碌的清官和有能力的贪官,我还真不知道哪个更为可怕一些。我与阿帆本就是夫妻,夫妻为一体。能力或许还有人比她更强的,但天下有谁比她更忠心?我的本就是她的,完全是为自家的江山社稷。”
我听他这般说道,插嘴说:“你的意思,这大程的江山就如同前门外的夫妻店,你是那个老板,忙东忙西里外奔忙?我却是那个老板娘,坐在柜台里收着钱财,当着账?”
他一听,点头对我说:“正是这个意思!皇叔也说举贤不避亲。你能比他们做地更好,为什么不让你来?之前也没问过你想法,我自是知道你是愿意的。”
楚王长长叹息了一声,拍了拍梁璋的肩膀说:“我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困住了,换一种活法也许就豁然开朗了!阿叔到底不如你!”
“阿叔是指当年那些事儿?若是皇叔承了大位,如今我定然是个逍遥王了!和阿帆仗着你到处敛财!”梁璋此时笑地很是诚恳,这些年楚王尽心尽力,他们叔侄两个有时候谈话很开明。
“我当年也有过那个想法,放弃,其一,自然是为了以宁;其二,说来你也许不信,你父皇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背着我走了三里路的哥哥。皇叔也老了,如今你和阿帆能够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我也放心了。我也该和你宁姨一起享享清福了!”皇叔一顿感慨。
“三十的男人一枝花,叔叔可正是花儿般的年纪,说什么老了?”我笑着说,“明明是叔叔想偷懒,丢下咱们两个不管了!”
“专捡好听的说!”楚王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