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只是郡主,这实在是王总管吩咐了,您别让小的难办呀!”那为首的太监赶紧跪下。“如今圣上眼看着病情加重,王总管此时关着太子殿下,难道是在谋划什么不成!”见左右无人动弹,伶玉忽得假装闻到了一阵花蝶香,一种长期吸入会令人意识糊涂的迷药,立刻喊道:“大胆,你们竟敢对太子殿下使用蝶香,还妄想糊弄本郡主的鼻子!”众人纷纷一怔,长宁郡主嗅觉灵敏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实,便也不敢多想有些相信了。“这件事若是让文武百官知道不知会作何感想,依我看就是在谋反!”众人纷纷震惊,于内侍更是虎躯一颤赶紧磕头,“哎呦!郡主殿下您可不要污蔑奴才们哪!这王总管只是说圣上病重怕有人想要谋权篡位,这才让奴才们保护太子殿下啊!”“呵!笑话,在场的人都给我听着,若是今日圣上出了什么事情,太子殿下却被你们关着的话,都算谋逆之罪,若是想保命就都让开!”跪着的人犹豫着都让开了,只有于内侍和身边几个忠心的还挡着,伶玉向先生的心腹使了个眼神,那人即刻抬起头,几下拳脚功夫便把公公打倒把门踹开了。伶玉进去随即将太子殿下带了出来,火速前往万岁殿。而与此同时宫内的另一边,曹昌璨正在秘密召集着军队,训练有素,铿锵有力,难不成他要造反?雷声阵阵,大雨倾盆而来,打在屋檐上发出可怕的声响。万岁殿倒是没什么人看着,也只有几位公公守着,估计还是王继才的人。伶玉三人几下便闯了进去,只见到李皇后和参知政事李龄,李龄与皇后对视了一眼后便上前拦住他们。“李参知这是要做什么!”伶玉护住太子殿下,李皇后也有些慌了,她本就胆小,若不是受王裕才挑唆她恐怕今日不会站在这里。“佐儿呢,怎么还没来?还有王总管,他死哪儿去了!”宋后只能上前拽了拽李龄的袖子,见他也沉默便只能缩回手攥着帕子紧张地咽着唾沫。而此时王裕才正带人前去中书省抓吕易之呢,他知道吕易之手上握着传位圣旨便前去拦他。只是来到院内只见管家,手下称吕易之在内宅休息,便将他引入内宅后一个反手趁他不注意,立即将他锁在其中,差侍卫好生看管着。这都是吕易之方才谋算好了的,如今王继才肚子里什么祸水他早就了如指掌了。一切好似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只是还有谜团未解,究竟今夜太子能不能顺利即位?太子即位(二)(双更)伶玉和太子赵正先向李后行礼,可李皇后看都没有看他们,许是紧张过头了,浑身都在抖。这时外头传来了军队的声音,谁也不知是谁的兵来了。李龄便使诈道:“郡主,定是我们的副都指挥使李承余带人来了!”李承余与李龄均是李皇后的兄弟。伶玉和赵正同时转头看向了窗外,就在这时李龄迅速上前用小刀挟持住伶玉。赵正紧张,“李龄你做什么!”“郡主殿下,恕下官无礼了,我差点忘了,如今殿前曹都指挥使可是您的前夫啊,这外面恐怕不全是我们的兵呢!”孟伶玉偏头看了看窗外,心中泛起了些说不出的苦涩,随即冷静地说道:“你可知你现在犯的是弑君谋反的罪!”李龄也有些慌了,李皇后咬紧牙说道:“什么谋反!自古便有立嫡长子的先例,如今圣上驾崩,不该是由嫡长子赵佐继位吗?难道要让这个一无是处,优柔寡断的三子登基吗?”赵正和伶玉都愣住了,圣上竟然已经驾崩了,文武百官却无人知晓!赵正愣了愣,似有泪水闪烁,自己好像确实很软弱,因为软弱,从不敢对父皇说一个不,面对叔叔的死,大哥可以用发疯来抗议,而自己只敢躲在后面。可现下看着父皇的皇位被觊觎,侄女被挟持,他决定往前冲一把。“母后,儿臣是没有大哥有谋略,有胆识,可儿臣是父皇钦定的太子,父皇如今先去,他定不愿看到我们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儿臣向您保证,儿臣登基后立马恢复大哥的爵位,再加检校太师。”李皇后眼神闪烁,似是要被动摇了,而此时外头的兵已经从外面杀进来了,李龄又抓紧了伶玉,众人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而来人所幸是曹昌玹和吕易之,呼,赵正和伶玉纷纷松了口气。孟伶玉赶紧说道:“李龄,你抓我一个郡主有何用,现下外面你们的人已经一网打尽,你就算是把我杀了也无济于事。”李龄知道事情已然败露,皇位是没有希望了,便只好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死死不放,拉住她跪下道:“殿下,我也不想如此的,都是王裕才那个奸臣挑唆我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愿拜太子殿下为新帝,生生世世为您效忠!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