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想哭,只可惜真正的我就算哭也只是心里哭,哪像“她”眼泪说流就流,林黛玉转世似的,要是活在现代当演员肯定是个实力派!
我心里清楚,我已把他们当成至亲的人看待,他们对我来说很重要,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出意图伤害他们的人,就算不要了这“半条命”也要守护好他们。对着来往不休的车人潮流我下定决心,必要的时候,就动用禁令,以我身上的神秘能力来解决。至于什么前世今生情恨纠葛或精神分裂等等,我不管了,通通不管了!
回到家里后,我写了一封信给奶奶,告诉她,我找到了份很好的工作,遇到了许多不错的朋友,很抱歉到现在才写信给她……
第二天,我连着信附上五千元,从邮局寄了出去。
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量,我脸色苍白地喘息着倒在床上,头既疼痛沉重,眼力和耳力也好似被蒙了一半,感觉自己像个得个重病的患者——只能祈祷这个方法能行了,我暗叹,明白自己已一脚踏入了棺材里。
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会像流星这样短暂,不过,我笑了笑,我不后悔,以前的种种现在想来别有一番滋味。“别人的生命虽然比我长久,但不会像我这么精采吧……”
我喃道,把头埋进柔软的枕里,阖眼睡去。
“我决定了,我要教你们武术。”
在餐桌上,听到我郑重的宣布之后,两位堂堂芬芳世界的大老板竟然把嘴里的饭菜全部喷了出来,好在我手快,把摆在中间的菜运力往长桌的另一头轻轻一送,躲过了喷射区。
“你知不知道,我和峻山从小就接受专门的武术训练?”纳兰白平复了呛笑之后眯着眼问道。
“知道。”我找来抹布拭干了桌面再把菜挪回原位,“你们真不卫生。”
张峻山却看着我问着另一个他关心的问题:“采灵,你真的已经没事了吗?我是指和我相处的时候。”
我胸中一窒,他们不知道在他住院的那两天,我运功强行封住了“心脉”,抑制部分的脑力活动(令人类产生情绪反应的区域),现在虽然看起来跟以往一样,可是这种情况支撑不了多久,这是我搜刮枯肠后所想到的法子,如果我无法在自己功力所能支撑的这段时间内(我估计一个月左右)解决所有的问题——最理想的就是解决掉纳兰白和张峻山的性命之忧及找到消除我体内元婴的最初意识(也就是我身体前位主人留下的意识),那么我就能捡回一条命;再差一点的就是解决前半部分,但我也就“功成身退”死得其所;最糟糕的就是两样都完不成,那真就“死不瞑目”了。
“放心吧,我找到了抑制它的方法。”我指了指脑袋,俏皮地笑笑。“你的脚怎么样?”
“你的药比医生开的还灵,才一个晚上已经不会隐隐作痛,照这速度明天肯定能走着去上班。”他满意地摆了摆原本裹着石膏的脚。
“那好,今天晚上开始我教你们真正的古武术,你们两个都要学,不要想分辩,如果你们从小学的武术训练能救你们命的话,你们也不会三番两次地受伤了。”看见纳兰白眼中又泛起怀疑的神采,我赶忙转话题。
这些日子他与我较为接近,对我的了解比张峻山更为透彻,他思维敏锐细密,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他如果起疑的话我相信自己瞒不了多久,目前只能尽量地让他分心不要太注意我了。
“就你那问题百出的功夫还想教我们啊,不会是想趁机报复吧?”纳兰白一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贼样,可恶透顶。我笑容可掬地趋向他,“那你要不要试试呀?”
他捧着碗身子后仰,“我想起刚才你挪这个的身手,”他意指摆在餐桌上的那些汤菜,“觉得还可以,不用试了。”
“真的?”
“那你在那里比划看看就可以了。”他神情一动,指着宽敞的客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