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在晓冽耳中,意思完全走调了,她心底那根绳子紧紧地一抽。“我知道,所以你丢下了我。”
老天!他需要为过去那段感情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还是她在试炼他对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他突然恼怒了起来。
“听着,晓冽,让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如果你要知道的话!”这是他最后的办法了。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她情绪悒郁,猛烈地摇头挣扎,想摆脱他如铁的臂弯,他的柔情,她不能再想。
“你一定要知道。”伍恶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于是在伍恶的强迫下,她知道了那个关于他和钟浓浓之间的故事,不知道怎么搞的,听完之后,她竟发现泪水爬满了她一脸,她不是应该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吗?但她却毫无缘由的相信了。
“这不是一个好故事。”她说。
那个当初在暗巷中为他受重伤的钟浓浓,致使他直到如今在紧要关头仍不能丢下她,这份情谊和知遇之情之于伍恶,她似乎懂了。
难怪金圣颖要自己远远地离开伍恶,不许自己这个“千金大小姐”再度玩弄伍恶的感情,原来,他曾被如此心痛地背叛过呵!钟浓浓的离开,虽然他不必再为她的安危而挂心,但她的远离,也在他心中造成难以抹灭的伤害吧!
“但它却是真的。”他轻轻为她拭去泪水,这傻瓜,竟为他和别的女孩的故事掉眼泪。
“我没有怀疑……”
“我知道,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伍恶贴近她的唇,加重手劲搂抱住她的腰。“别动,让我好好吻你。”
“你刚刚已经吻过了。”晓冽笑着想躲,他眼中的欲火是她所熟悉的,这一吻又不知道要吻到什么时候了。
“那不算。”他占有性地从额头开始吻起,慢慢地蜿蜒至她柔美的唇瓣上,让她整个人落入他怀中。
这个吻就如同她想像中的狂烈不已,他更紧密地箝制了她,炽热煽情地撩拨着她的感官,丝毫不放松地索取她的温存,她闭上了眼睛,让行动回应了彼此积压了数天的相思之苦。
在猛烈的激情当中,她感觉到颈子多了一样东西,她不解地睁开眼睛,伍恶正一脸笑意地望着她。
“喂,我的女人,别忘了戴上我的信物,不然你搞丢了,我可找不到你。”
那虎口项链正垂在她白皙的胸前,她碰了碰凶恶的虎口,也露出笑意。
“不许你再拿下来。”伍恶握住她的手,两只手重叠在虎口上。
“不会再拿下来了。”晓冽轻柔地允诺。
这洋房安静得有点古怪,似乎一点都没有要办喜事的热闹样子。
昨晚和晓冽分手前,他们约好了今天一早见面,由他去见她的父母,将他们的交往公开,并让她与顾湛庭解除口头婚约。
但很不对劲,晓冽并没有依约出来门口等他,说好了九点,她却……咦,晓冽该不会睡过头了吧?还真是破天荒呀!
他笑着去按她家门铃,待会要好好糗糗她,或许是今天他要来见她父母,她太紧张了,所以昨天失眠,就像他过去每一个日子一样爬不起来。
“请问找哪位?”胖胖的中年女佣出来开门,打量着眼前的陌生人。
“你就是芳姨吧?”晓冽常提到颜家有位待了十几年的管家芳姨很疼爱她,就犹如她狂的声音出现了,他笑得嚣张。“我们就是来接你去夺人的。”
南部·垦丁
衣香鬓影的别墅里,到处穿梭着名流绅士和华服贵妇,几万朵粉色香槟玫瑰点缀着里里外外,烘托出一片浪漫,温馨的气氛。
晓冽身上是一袭剪裁轻巧的薄纱礼服,她清纯如百合初绽的脸庞,是全场瞩目的女主角。
“湛庭,待会就要切蛋糕了,晓冽没事吧?”颜太太望着女儿,她实在有点担心,晓冽的样子像是生病了,是南部太热了吧。
“妈,没事。”顾湛庭沉稳地一笑。“晓冽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是人多,也可能她太紧张了一点,毕竟今天是我们的重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