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又死了个人,脑袋分家了。”展昭道:“凶手也是用刀。”
白玉堂想了想,“我不常出陷空岛,应该与人没有仇怨。陷害我……目的呢?”
展昭也说不好,一手撑了腮帮子,好看的眼睛盯着白玉堂研究。
白玉堂被他看得发毛,“看什么?”
“找目的咯。”展昭一笑,从窗子上翻下来,“你说的马安决,难不成是那个马大头?”
“江湖上绰号是马大头。”白玉堂点头,“怎么,有想法?”
“马安决这个人名声本来就不大好,你大哥怎么和他有恩怨的?”
“大哥出货,遇到山贼,马安决刚巧在后山杀了人,本想栽赃给山贼,又碰见了这么一出,所以盯上了大哥。荒山野林的,大哥百口莫辩。”
“他杀的什么人?”
“一个姑娘,后来说是失手造成的。”
想也知道为什么失手。展昭蹙眉,“包大人判了他狗头铡吧。”
“当场处决。”白玉堂说起这个,依旧很有快意,“包拯无愧青天之名。只是马安决那时候和何岚枝有点关系,何岚枝本是帮他做证的,也来了开封,后来案情告破,他也被关了些日子。”
“何岚枝?”
展昭想起之前听衙门里人说起的事,“听说他现在帮庞府做事。”
“上次碰见他了。”白玉堂道:“好像是庞府里的什么总管。”
庞吉招一个江湖里人来做什么?虽然展昭也不想将这些事联系起来,但有点线索也是好的。
马安决被处决之后,何岚枝也吃了很多苦头,如今好不容易爬起来,倒不会那么笨给自己找麻烦。
就算要陷害白玉堂,也不该是这种时候。
况且,现在是不是陷害,也还说不清楚。
展昭知道了大概,起身要走,白玉堂在后面问:“我的酒呢?”
“晚上给你带来。”
“……喂。”白玉堂翻身下了窗框,靠着前头廊柱,抱着手臂看人,“你记性不好?”
“……”展昭犹豫道:“前几日撞了脑袋,有些糊涂。”
“哦?”白玉堂似乎想到什么,“所以那些话,也是胡话?”
“……”展昭站在原地,背对着男人,想了会儿,突然道:“我如果告诉你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你会相信吗?”
白玉堂似笑非笑,“你都说匪夷所思了,我要如何信?”
“就算是匪夷所思,但它是真的呢?”
身后长时间的陷入了沉默,展昭有些紧张,忍不住要回头时,才听身后懒洋洋道:“你要是想说了,我听便是。至于信与不信,由我做主。”
展昭点了点头,这才施展轻功翻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