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姐好歹是出自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却跟土匪头目厮混在一起,狼狈为奸,敛取不义之财,警察署就能坐视不理吗?是不是该好好的查封一下桑家名下的所有大小铺子。”
“前不久,刚传出来桑小姐跟江少帅关系亲密,疑是江少帅秘密眷养在外头的情人,这么快桑小姐又勾搭上了狼牙帮帮主,不知桑小姐跟聂爷拜堂成亲,是否出自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聂爷是否已经玷污了桑小姐的清白之躯?对此,江少帅有何看法,是否对此事介意?”
面对记者一连串的五花八门的各种提问。
江少卿亲昵地将神色略显艰涩的桑云舒地揽入怀内,扬了扬眉梢,笑意冷淡道:
“桑小姐一直都是我江少卿的女人,何时变成了什么压寨夫人,简直是无稽之谈,被绑架去了山寨更是子虚乌有之事,我的女人还容不得旁人染指半分?”
“若是再有报刊胡乱造谣,肆意编排桑姑娘的名声,我只好请报社好好地去我那里喝杯茶了,我当面给他解释清楚。”
桑云舒面上的笑容微微僵了几分,悄声低语了一句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呢?我是让你作为见证人给我澄清我跟聂延怀的关系,不是让你说这些的。”
江少卿揽住她细腰的大掌更加紧了几分,炙热的大掌似乎带着几分轻佻来回摩挲了几下,轻声道:
“这个时候我若是不替你出头,你以为你跟聂延怀的那些谣言非议会戛然而止吗?你应该感激我,有这个活招牌坐镇,那些报社才不敢继续胡编乱造。”
“你们桑家的生意不断恢复如此,还能变得更加兴旺,我可不是聂延怀,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早就臭名远播,跟着我的好处,可比他多的去了。”
桑云舒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果真此话一出,之前还咄咄逼问的几位记者顿时便偃旗息鼓了。
在乱世之中,这些手里拧着枪杆子的军阀头目就是大爷,一个不高兴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谁敢真的让江少帅特意请过去喝茶啊,岂不是离死期不愿了。
这些记者立刻转了风向,对着江少帅一顿阿谀奉承。
权势确实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可以给自己解决很多的麻烦。
可她知道像江少卿这种人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必定有利可图,才会出手相帮。
桑家在这些权势滔天的人眼里顶多算小门小户罢了。
沐家尚且还需要桑家的财力支持。
可江家不仅有钱还有权,对于桑家的那点家产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既然不图桑家的钱财,自然是图人了,桑云舒好歹在前世走过一遭,不是个傻子。
自然知道江少卿对于她的意图很明显,对她图谋不轨,估摸贪图她的美色了。
十有八九是对她心血**的一时兴起。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江少卿跟她动真格的,玩什么爱情戏码。
更加不会天真的跟妹妹一样,追求所谓的一夫一妻,惺惺相惜的所谓的爱情。
这年头,跟这些浪**的公子哥玩感情,无疑是自寻死路罢了。
虽然眼下时代不一样了,但是真正意义上做到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哪能那么容易啊。
更何况像江家这样的名门贵族,更是不切实际的。
前世妹妹就是因为江少卿纳了几房姨太太,受不了,跟他的那些花容月貌的妾室,斗得死去活来的。
最后落个惨死的下场。
其实,打心眼内,她不想占江少卿的半点便宜,更不想跟他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