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烟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我制止了。
“不要再说了,就这样吧,我刚刚只是有些头晕罢了,可能是今天出去玩时着了风,一会儿就好了,没事……”
烟儿见状只有答应下来,但仍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到时可就真的不用顾及什么了,绝对要请大夫过来诊治,见我点头答应,便出去为我准备一些清淡的小菜和米粥。
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脑子里全是与那人相遇时的情景,这个人绝对不单纯,凭着直觉绝对要远离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而此时在裴沙皇宫中,裴峦换上龙袍后,对着站在他对面的炎栎似笑非笑地问道:“先生这个时候不是早就被僮儿逼着就寝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还在皇宫?”
炎栎对于眼前这个喜怒难测的帝王,一点儿也没有一般人的敬畏之心,反而直言不讳地说道:“希望陛下您能适可而止,不要因为您的一时兴起,而让裴沙埋下祸根。”
“哦?”裴峦有趣地问道:“朕不懂先生这话是何意思。”
炎栎闻言,微皱眉头,说道:“陛下要是真的不懂在下刚才所言是何意思,就不会这样说了。”
裴峦那原本平时看不出平时有任何异常的双目,在听到这句话后却发出炫人的光彩,寒声说道:“我虽尊敬先生,但这次先生所言有些逾越了吧,有些事情我自有分寸。”
炎栎听到此时裴峦改用“我”自称,便知道此刻的帝王心下已经有些动气了,但仍是不惧地回道:“陛下今日所为,在下也略微知晓一些,可明若希乃是明昊太子,他不是您游戏的对象,您这是要在您大权未稳时,惹怒明昊吗?”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并不想这时惹怒明昊,所以你不必太过担心。”裴峦说道。
炎栎紧盯着他的表情,叹气道:“陛下,您不必隐瞒什么了,当初您让八王爷请在下出山之时,您曾经承诺一切皆听在下所言,难道您想食言吗?在下恳请您放弃您现在心中所想吧。”
“为什么?”裴峦问道。
“还是那句话,现在的明昊不是您能够招惹的,所以,无论那个明若希有多‘有趣’,您也不可对他……”
“迟了。”裴沙面无表情地打断道。
“什么?”炎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迟了?”
“我已经对他施以了‘惑心’。”裴沙平静地说道。
“惑心,惑心……原以为皇族中已没有人继承‘惑心’了,没想到却在陛下身上能够找到。”炎栎乍一听闻,心中说不惊讶时不可能的,但现在已经平静下来了,“可是您对明若希……”
“放心,只是在刚开始时有些不舒服罢了,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若是不极力隐瞒自己身上‘惑心’一事,恐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裴峦淡淡地说道。
“那您到底是想……”
“其实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的,只是想试探一下罢了,也许会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