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区,渡桦和仁息带她来的是疫区,纪念想哭,瘟疫会传染,她怕死啊。渡桦和仁息查看了几个病人,症状都是高烧咳嗽,眼睛泛红。“你怎么看?”渡桦扭头问纪念。“……”纪念一头懵,她不是学医的,她怎么知道。“我不是学医的,我不知道。”“嗯?”渡桦仙尊一道严厉的眼神射向纪念。“那个,这病怕是会传染,他们的症状都是一样的。”尽管纪念不是学医的,但是二十一世纪对这些已经是常识了,在偶像的威逼下她只能口吐实言。“应如何治愈他们?”纪念看着一本正经的度桦,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吭哧好半天,为了不让偶像失望,搜刮了一通这方面的知识。“那个,我不是医生,我不知道怎么治,但是吧,像这种会传染的病还是预防为主,治疗为辅。得病的,单独安置在一个地方,没被传染上的做些措施预防一下,这样能减少病患的交叉感染。另外,也可以多给空气消消毒杀杀菌,给大家的健康做一层防护。”听完纪念的话,渡桦一言不发,仁息面带笑容的看着渡桦。“走,找国老。”渡桦说风就是雨,话音落地,抬脚就走,纪念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前面两个大长腿。三人来到一个茅草搭成的简陋凉亭前,仁息开口喊道:“国老。”里面正在忙碌的一位青衫老者停了下来,回身看到仁息开怀一笑:“任公子来了。”说着走了出来。“国老。”仁息对着慈祥睿智的国老行了一礼。国老笑眯眯的看着仁息说道:“任公子到来可是有事?”“我带两位朋友来见见您,这位是杜公子。”仁息指着渡桦。度桦也对着国老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国老。”“这位是念及姑娘。”“国老。”纪念看介绍到自己,有样学样的也向国老行了一礼,而且是和渡桦仁息一样的礼节。仁息眉毛抖动两下,渡桦面无表情,国老也是黏着白胡须哈哈大笑,“这女娃倒是有意思。”纪念不明所以,这给老头行礼还行错了?“国老,我们四处走走,念及姑娘有事向您请教,就劳烦您多教导教导她。”纪念:“……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渡桦一点也不在意纪念愤愤不满的目光,领着仁息扭头便走。这人有毛病吧,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纪念此刻对度桦很有意见,她非常不喜欢被别人支配的感觉。可,不喜欢归不喜欢,面对眼前和蔼睿智的老者,纪念还是满脸堆笑,要发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不是?“呵呵,国老,您这里是怎么个情况?”“渡桦,可以嘛,你带来的这个纪念姑娘挺有一手的,看看,这人群分流,布巾隔着口鼻的。这熬着的大锅,里面应是给所有人煎的药吧,得病的和没得病的。”仁息拭目以待,等着渡桦的回答。“她懂的比我们多。”渡桦看了一眼仁息淡淡的说道,他并不好奇仁息怎么会知道纪念的名字。仁息看着前面两种药材的大锅,微微一笑,“看若是无必要,甚至是浪费,其实是防患于未然,是最有利于瘟疫的办法,舍小得大,可行,可行。”“你们回来啦。”用布巾裹着脸的纪念看到二人很是高兴的挥动胳膊打招呼。仁息也举起胳膊,回了纪念一个大大的笑容。渡桦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二人。“……这不挺好的嘛,你也试试。”仁息也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渡桦,渡桦毫不客气的给了仁息一个白眼。仁息不理会度桦的嗤之以鼻,大步向前走去。“国老,念及姑娘。”“任公子啊,你们带来的这姑娘可是帮了我大忙啦,姑娘说的预防为主,治疗为辅,很是巧妙啊,把得病和不得病的人分开,得病的人药物治疗,不得病的人也喝药预防,这样一来大大减少了传染的风险,这叫什么?可防可控,对,念及姑娘说的叫可防可控。”国老很是高兴的对着纪念就是一顿猛夸。“国老,您过奖了,我担当不起,我没做什么。”纪念很谦虚也很诚实,这都是常识好不好,现代社会经历的几次疫情不都是按照这个方法挺过来的嘛,生病的人隔离治疗,不生病的打预防针预防。她这也是生搬硬套过来的,实在不好意思受到老人家这样的表扬。仁息笑眯眯的看着纪念,客气的说道:“她没给国老惹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怎能呢?姑娘的见解很是独到,老夫今日也是受益匪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