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点点头:“富察家的确实不错。那么,就这么定了吧。”
“臣妾这就像皇上请旨。”景娴因为达成了目的笑靥如花,语气中多了几分调皮,看起来对于这次的婚姻是极为满意了。
太后也笑着:“看起来哀家是老了,转眼间永璜都要娶福晋了。哎。”
永璜接了上去:“太后娘娘,您怎么会老了?永璜看你年轻的很,要是谁说太后娘娘老了孙儿定先找那个人拼命了。”
太后因为永璜的这句话放声大笑起来,脸上起了几条细细的皱纹:“永璜说哀家不老哀家就不老。”
慈宁宫中难得的和气和安宁,乾隆也正好踏步而入。朗声询问了原因了之后,他笑着开口:“倒是朕疏忽了,来人呐,传朕旨意,赐婚富察氏副都统福敬之女伊拉里氏于永璜,择日成婚!永璜,这你可曾满意?”
永璜瞪着眼睛完全不知如何回应,还是景娴上前去接了尴尬:“看看永璜这孩子,都激动说不出话来了。还不速速给皇阿玛谢恩?”
永璜这才反应了过来:“永璜谢皇阿玛,谢太后娘娘!”
“皇上,您看看这伊拉里氏不日就是皇家的媳妇儿了。臣妾看她可人的紧,不知臣妾可否接了她入宫来小住几日?”
乾隆正好眼神落在景娴的笑容上,心旌一动,话语也接连说说出了口:“朕也看着这个伊拉里氏极为招人,既然皇后要求就暂且招进宫来吧。”
看着乾隆似乎有事情要和太后谈,给了永璜一个颜色:“臣妾先行告退。”
跟着永璜接受到了景娴的意思跟着告退出了去。
出了慈宁宫之后两个人相对无言,一路走至要分别得路口,景娴才问了一句:“永璜,伊拉里氏你可曾满意?”
“满意。”永璜不知在想些什么,第一个反应就是说出了心中的真实反应。很快又反应过来心中羞赧,染上积分羞涩之色:“皇额娘,儿。。儿臣先行告退。”
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景娴趣味高昂的和容嬷嬷开口说了句:“这孩子也长大知道害羞了啊。”
容嬷嬷应了声“是。”
跟着回到了储秀宫中,容嬷嬷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主子,令妃娘娘……”
说道了这里景娴才想起那个憔悴的宫女,不知为何看见她心中总有不好的预感。
“那个宫女,明月说是叫做景婷的女子。奴才看着……”容嬷嬷停止下来:“不知奴才当讲不当讲。”
“何来当讲不当讲之说,容嬷嬷尽管开口既是。”景娴坐回椅子上,将身后未绣完的帕子拿出来继续做着。是不是应该给永璜绣一件衣物了?毕竟他即将要娶福晋,是否该在他大婚之日?
这陪嫁的鸳鸯被,枕巾这些自然会有伊拉里氏做好。这头盖,或许她能够帮着做。景娴心中有了新的思量,却很快因为容嬷嬷的下一句话而刺破了手:“奴才觉着主子您和那个宫女有些相像。”
她确实有两位姐姐,当初也有一位姐姐和她一起学了刺绣,只不过当初选秀之后,她只能偶尔见到阿玛,额娘,根本就没机会去打听两位姐姐的消失,这是否是说明那个宫女很可能是她的姐姐?
景娴吸吮着受伤的手指:“容嬷嬷,要是下次你就替本宫开口要了那个宫女。”
她有预感,这个宫女似乎是后宫之中黑手的关键之处。当初高氏,当初的皇后,令妃,纯贵妃,嘉妃,到底谁才是幕后那只真正的黑手?
“是,奴才遵命。奴才会让明月继续盯着令妃娘娘的!”容嬷嬷开口后继续说道:“主子,明月说现今令妃娘娘很相信于她,您看着明月可能不可能被收买?”
摇摇头,景娴放下了手中的绣帕:“容嬷嬷,给本宫准备上好的布料。待过些日子伊拉里氏到了这储秀宫中本宫教她绣这鸳鸯枕被。”
容嬷嬷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事情脸色显得有些不好:“奴才遵命。只是主子您真的不担心这明月……”
“明月是个怎么样的人本宫自然明白,容嬷嬷无须担心。”景娴掐断了这场无意义的对话,让她去取些绸缎回来。
明月可以相信,容嬷嬷也是为了她好。
等到真正空了下来之后,她又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五台山上的和敬和和安。和敬,现今你可以叫本宫一声皇额娘,而和安,你也终于不用叫本宫为陌生的娴妃娘娘了。
也是时候该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景娴空了下来细细思索,富察家是不错的选择,和安嫁过去也不会受了欺负,只是和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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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上个小小的眼药
和敬这孩子,一般的人家根本就配不上。有些懊恼的起身,门外反反复复的有人在轻声吟唱,不知为何她心中有种淡淡的酸涩。
容嬷嬷取了锦缎之后又带来了一个消息:“主子,听说舒妃娘娘有喜了。”
因为这句话景娴下意识的抚摸上自己的肚子,有喜了?又有喜了吗?她让容嬷嬷剪裁好锦缎:“无非是有喜罢了,传本宫旨意,赏赐些好的东西下去,不能亏待了舒妃。”她想了想接着说:“容嬷嬷,让碧波把侧房收拾出来吧。等过些日子伊拉里氏来了也不能亏待着了。”
容嬷嬷小声的称是,让周围伺候着的宫女传了意旨之后又小心的告诉了景娴:“主子,过些日子三格格和五格格就要回了。”
景娴的手指顿了顿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回了就好。正好让和敬和和安看看他们的嫂嫂。收拾好了房间,至于和敬,和纯妃娘娘那边去说下,先在本宫这里暂住几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