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惠摇了摇头,平静说道:“李阀正式向我慈航静斋求助,我已经传书给天台宗,三论宗,华严宗,以及禅宗,四大圣僧不日就会前往长安,无论此人图谋如何,算计怎样,此次都要将他斩于关中!”
师妃暄眼瞳一缩:“师尊,你……!”
“不必多说!”
梵清惠挥手打断她的话语:“徐州今日之势,全数系于此人,只要此人一死,这铁桶一般的徐州,立时就会分崩离析,唾手可得。”
师妃暄还欲争辩:“那徐州百姓……”
“正是为了徐州百姓,才要如此!”
梵清惠一派强硬:“倘若此人不死,徐州必动兵锋,争夺天下,他又深得民心,百姓皆愿为他舍命效死,如此,以一州之力对抗天下之势,徐州百姓之血必定要流干耗尽,天下亦遭烽火摧残,最终两败俱伤!”
“所以,他必须要死,一定要死,只有他死了,徐州才能兵不血刃,不战而屈,只有他死了,天下才能传檄而定,永享太平,只有他死了……”
梵清惠望着师妃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世家门阀,江湖武林,天下人心,才能安定!”
“……”
师妃暄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位师尊,不知如何反驳。
“我知道,这手段,不光彩。”
“但暄儿你要明白,有的时候,为天下计,为苍生计,我们只能不择手段!”
梵清惠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这般因果,若有报应,为师一肩承担!”
“师尊……”
师妃暄欲言又止,梵清惠却不做理会:“好了,说得够多了,随我离开吧,这静安寺……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
如此这般,三日之后。
保安堂内,院落之中。
许阳一人,负手而立。
“师尊!”
苏北玄快步而来,将一物奉上,竟是一张雪白帕巾。
“方才不知何人将此物打入堂中!”
“嗯?”
许阳接过帕巾一看,只见当中四字娟秀。
“长安……危险?”
许阳看着帕巾,微微一笑:“没见到人?”
苏北玄摇了摇头,神色惭愧:“没有。”
“也罢。”
许阳听此,也不在意:“准备得怎么样了?”
苏北玄沉声说道:“有条不紊,正在进行。”
许阳摇了摇头,远望天际:“快些吧,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莫让他们久等。”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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