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岂不是恰好中了江煜舟的圈套,反而得不偿失——。”
季母面色微微一沉,有些恼火道:
“你说说,这江煜舟可真不是个东西,前脚刚将蓁蓁给告了,后脚跟立马官宣要跟蓁蓁结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脑子进水,到底哪里来的底气,笃定蓁蓁还会嫁给他。”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他以为官宣了就了不起了,你哥哥人呢,赶紧的给他打电话,让他立马赶回来。”
“真是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一个当事人还见不到人影,也不知道整天瞎忙乎什么——。”
季雅乔微微皱眉道:
“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刚才他的几位狐朋狗友给他打电话,估摸这会肯定又跑到色蕴酒吧鬼混去了。”
季雅乔神色匆匆给哥哥打电话。
温蓁神色稍急地走进自己的房间给江煜舟打电话。
这会,温蓁有些烦躁地伫立在阳台上,等那边接通后,有些恼火道:
“江煜舟,你究竟想干什么?当初咱们说好的,只要我将五千万的抚养费还给江家后,从今往后跟江家再无任何干系,你这样胡搅蛮缠,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
江煜舟冷笑一声,讥讽道:
“你以为有季家做靠山,我就动不了你吗?你以为让池南将公司卖给季氏集团,从今往后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季宴白是个阴险狡诈只注重利益的商人,他可以出手帮你一次,两次,难道会看在季雅乔的面子上帮你一辈子。”
“我警告你,从我决定把你从孤儿院接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你注定就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休想逃脱。”
“就算要解除婚约,也是我江煜舟先提出来,你哪里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赶紧的给我滚回来,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兜走。”
温蓁冷笑一声道:
“江煜舟,你真可笑,你以为我温蓁还会跟从前一样忍气吞声地任由你拿捏,咱们俩都闹到这个份上了,你觉得我还会嫁给你吗?”
“我温蓁若是不想嫁,谁也别想强迫我,你也一样,从今往后,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你管不了我。”
温蓁不待那边回话,便恼怒的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气呼呼地在微博上发了一段录音,这才转身从房间内走了出去。
刚来到二楼僻静的走廊上,便听到底下两道略显尖锐激烈的争吵声:
“你想让宴白跟江煜舟的未婚妻结婚,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咱们季家丢不起这人。”
“我就不明白了,宴白跟盈盈两个人青梅竹马一块长大,为什么名门千金不要,非得喜欢捡别人丢弃的破鞋。”
“凡是婚姻都讲究门当户对,那个叫温蓁有什么资格当咱们季家的儿媳妇,她连给咱们宴白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是绝对不容许自己的儿子娶个二手货回家的。”
“什么破鞋?什么二手货?好歹你是长辈,说话也太难听了吧,这些年来,你在外头左拥右抱,跟外头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勾搭搭的还少吗?”
“你知道为什么儿子不愿意结婚吗?还不是因为你私生活不检点,给儿子带来了负面的影响,人家蓁蓁清清白白的,不比你在外头养的那些狐狸精干净多了。”
“好歹现在儿子好不容易松了口,愿意娶蓁蓁为妻,若是你再这般迂腐固执地反对,到时候儿子又主张不婚主义了,看你怎么着,你就等着季家断子绝孙吧!”
“你年轻的时候,在外头水性杨花还玩得少吗?我是担心那个温蓁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喜欢勾三搭四的,她明明是江煜舟的未婚妻,什么时候跟我儿子胡搞在一起了。”
“若不是因为她恬不知耻地勾搭我儿子,宴白能被她给哄骗了去,我儿子什么德行,我心里清楚得很,我是担心我儿子着了她的道,被她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