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衍洲在她沉默的注视下坐了下来,一身熨帖的深棕色羊毛材质西装衬出了他整个人的清贵,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你,没有受伤吧?”言听「象征性」尽责地问。
“没。”
“喔。”
再无话。
他们总是这样相顾无言的状态,尴尬惯了也就不尴尬了。
承衍洲淡定地在她面前掏出了平板,认真地处理着公事。
言听有点纳闷:他来,就是为了坐在她病床前办公的?
“你要不要回酒店办公啊?”言听小心地问。
“你感觉怎么样?”其实承衍洲纯属没话找话。
因为他在进病房之前已经找了言听的主治医生,事无巨细地了解了个遍。
“没什么大碍了。抱歉,耽误了我们回去的进度,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国?”
“你好好养伤,不要操心这些有的没的。”承衍洲头也不抬地说。
“……”
过了半晌,他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现在和ken关系不错啊?”
“还好吧,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我看你们俩聊得挺火热。”
“就正常聊天。”
“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聊天?”
言听被他这个问题问愣住了,为什么她要和他聊天?
“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啊。”
“……”
承衍洲被言听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正气得不轻。
言听观察到他又黑了几度的脸色,不知道又怎么惹到这位少爷了。
她感觉承衍洲最近都怪怪的。
“言听,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我承衍洲的女人。”
“所以呢?”
“所以,注意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不要眉来眼去的。”
“……”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迁怒
言听在纽约足足养了接近一个月,承衍洲才带着她搭乘私人飞机一起返回北清市。
回程途中,承衍洲撤走了几个保镖让他们自己坐民航客机。
这样言听可以占据的位置就大了,她全程是躺着的,其实没什么必要,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言听也和承衍洲说起,没什么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