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莺,你还跟老子神气不?!”男人显然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发泄着,右手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右脚踩在她下跪时身子低矮的右肩膀处,用力碾压。
钻心的疼痛从头皮开始蔓延,她觉得自己的头皮像是要扯掉了一般。宋轻轻哭得不能自已,双手抓住男人扯她头发的右手,想阻止他的暴行,一面抽泣着:“你认错了……我不是吴莺……”
“谁让你说话的?!”男人恶声恶气地吐了口口水,夹在两指间的烟冒着火星,他看了看身下哭泣到脸色发白的少女,扯着笑吸了一口烟,随即便将烟头用力地烫在她的臂膀上。
这一次,是宋轻轻凄惨的尖叫声,只不过下一秒,便被男人用手掌捂住:“别叫,等会儿来人了就不好了。”
泪随着汗水落进发白的嘴唇里,火红的烟变成灰色的灰,飘落在被烫黑的皮肉附近,猩红的血肉狰狞地埋在一层黑色烟灰下,她疼得用手捂住伤处,额头无力地撑在地上,几近濒危的喘息。
腿弯处的疼痛还在继续,像一把凌迟的刀,正一刀刀割着她身上的皮肉,切到她的骨头。头皮上的疼痛也在蔓延,她的头像有无数的盐撒在血肉模糊的伤处般,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她连挣脱的力气都没了,只本能地求饶:“我不是吴莺……我叫宋轻轻……”
男人哪管她是什么宋轻轻宋重重的,这一刻她只是他手里发泄的工具,一个无足轻重的工具。
“吴莺,你真以为老子怕你呢?!还派人打我?!要不是你家大业大的,老子早把你甩了,你这贱人!”男人已经被仇恨迷了眼,扯住宋轻轻的头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被满足感充斥。
“啪!”
他扇了她一巴掌。
宋轻轻疼得眯了眯眼睛。
“啪!”
又是一巴掌。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得宋轻轻耳朵疼,疼得好像听不见男人的谩骂,她出现了一瞬间的失明,后又重复光明,她的哭声埋在他的手掌里,疼痛在全身绽开。
她说了无数遍她不是吴莺,没有人理睬,她艰难地用着双臂撑在地上匍匐前进,咬着嘴唇,红肿着脸颊向那扇紧闭的门爬去,手指抓在地上磨破了皮,磨出了血,几条鲜红的血条顺着她爬行的痕迹伸开。
还没爬出多远,她又被男人拖着双腿远离那扇希望的门。
“跑?!想跑哪儿去?!嗯?!你个贱人!”
又是用力的一巴掌。
宋轻轻从没被打得这么狠过,嘴角开始溢血,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骨头也如断裂般疼,可那男人还不罢休,又按着她的额头撞在坚硬的地上。
不善言语的她只能一遍一遍地说:“我叫宋轻轻……我叫宋轻轻……我叫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