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伶对照着手里的桃花花瓣,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看来这是符降。”周欧尔:?所以还是直接定了降头术?“那你准备怎么处理?”“反正玄学这玩意本质都差不多,当然是直接撕了它!”林伶底气十足。边说着,林伶手上凝气直接将花瓣碾碎成两半。一抹粉色的光在花瓣的边缘处一闪而过,企图逃跑至空中。嗯?林伶挑挑眉。看来猜错降头术的种类了。桃花居然只是个载体。这是灵降。不过哪有让到手的猎物逃跑的道理。林伶眼疾手快地单手捏诀,另一只手朝粉光散溢的方向一抓。粉光入手轻飘飘的,毫无重量可言。陶婉婉还在大声地和父亲理论,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你在侮辱”林伶用力一握,那抹粉光便如老化的纸张一般,碎成了小碎屑,而后消失在空气中。下一秒,陶婉婉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猛地呆立在原地,只感觉脑中长期笼罩的薄纱似乎被什么东西捅开,一道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婉婉?”陶立德立马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他有些担心地伸手在陶婉婉眼前挥了挥,见对面只是呆滞地眨了眨眼,脸上的火气瞬间便化为了担心,他连忙看向林伶,“林小姐,我女儿怎么了?”“没事,她被下了降头,我给她解开了,可能是刚解开还有些不适应。”林伶摇头示意对方不要担心。“被下了降头?!”陶立德毕竟是老江湖,立马反应了过来,他指了指林伶手中的花瓣,“就是这玩意让我女儿变成这副模样的?”“对。”陶立德勃然大怒:“那个姓叶的!老子饶不了他!”他顿了顿,缓和了一下语气,话语有些斟酌:“林小姐,既然对方能下降头,您是不是也”没等对方说完,林伶便猜测出对方的意思,她一口打断。“我不接害人的生意。”“这样啊,”陶立德努力控制住自己心中的失望,态度上却更加恭敬。毕竟,一个有原则的能人永远要比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干的人更加让人信任。几乎瞬间,陶立德便在心中将林伶划入了人情来往的名单。不过半晌,陶婉婉的眼神逐渐明清,她的眼珠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陶立德有些担忧地向前:“婉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陶婉婉张了张嘴,眼泪哗地一下便流了下来。陶立德瞬间便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怎么还哭上了?身体很不舒服吗?”陶婉婉抽噎地摇了摇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爸,你说得对,阿叶就是个社会残渣。”那层薄纱被捅破后,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明明自己都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但是却好像你每考虑十分钟,我就捏……南都,红街南巷深处,一个低调的木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