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温暖之后,他眼里更是除了她就看不见其他人。
他这辈子最不后悔的,就是为了那个毫无交情的女同学打了那一架。
要没有那一架,他就不能碰到暖暖了。
温暖就爱听这些话,尤其还是这种直白的。
她噘着嘴唇,嗲声嗲气的,一只手一直揪他的衣服,揪了好多道褶子:“以后你可得对我好啊。要听我的话,宠着我,要经常夸我。不是以前那种拐着弯的啊,要直白的,就像刚才那样。说喜欢我时,也要直接说,不准表面上听着像是嘲讽人似的。还要……”一时之间想不到那么多,她十分大度地一点头,“暂时就这么多,等想到了再补充。反正所有解释权都归我。”
他早已经听得笑起来,一边凑过去亲她,一边低语道:“还有钱都归你管,小孩我来教。”
小孩两个字让她怔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过来。
等这个吻结束,她又开始揪他衣服,低声问他:“要是当时你知道了,你愿不愿意留下他?”
他心里始终是遗憾的:“主要还是在你的想法。不过我是愿意的。”
温暖很仔细地想了想,也不确定如果当时他在身边,她有没有勇气那么小就生宝宝。
很大可能是没有的。
所以好像在结果上也没什么差别,反正是和那个孩子欠缺了一点缘份。
她又想到刚才他的眼泪,再联系到祝燕飞之前说的八卦,于是神秘兮兮地盯着他:“喂,咱俩刚分手的时候,你真为我哭过啊?”
这都第二遍问了,她怎么就对这个问题这么执着?
他想了想,说:“喝醉了,不记得了。”
其实记得,因为酒醉心明,包括后来在美国时那次,他也都记得。
两次都是真忍不住,有点借酒装疯的意思。
温暖却好像很高兴,美滋滋地笑着,在他怀里拱了拱,调了个舒服的姿式,顶着红成小兔子眼的双眼,笑着问他:“那你还记得咱俩第三次见面吗?就在五道营胡同那次。”
他笑。
记得,当然记得。关于她的每一点每一滴,他都记在心里,记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敢忘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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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的第二天,向叔和向婶一出门,向沐阳就赶了过来。温暖得以脱身,免得继续孤男寡女,终究有点尴尬。
后面那周向图南都没来上学,好在期末考试有来参加。
考试那两天,温暖一直没找到机会见他,等考完了,他们这帮不爱学习的,那更是如脱了缰的野马,疯得不行。
温暖的成绩仍是中不溜,没长进,也没退步。温婉仍是年级前五,惹人羡慕。
出于好奇心,温暖特地暗中打听了向图南的成绩。
好家伙,就他刚转学没多久,又欠了将近一周的课,竟然都考进了年级前二十。
温暖的心里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