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还要回自己的家看看父亲和爷爷奶奶。
偶尔还和姑姑赵欣慧一起喝喝茶。
毕竟都是赵家人,扭扭捏捏表现地多么不逊,反倒让人看了笑话。
舞会还有一些热心同学挚爱spy,大概是因为身形原因,扮鬼的不仅不吓人,反倒滑稽得很。
不知道什么材质地两盏南广小灯举得高高,挡着赵枚的路。
黑色面具下露出的半张脸很小,身量也很小,一说话,发现是个没有变声的男孩。
可能是周围附属中学的孩子。
“要款待还是恶作剧?”
小孩子恶作剧起来最可怕,更可怕的是恶作剧的对象也不好向一个小孩子追求什么赔偿。赵枚不由停下脚步,按照习俗问,“要糖果还是金钱?”
赵枚身上有活动人员发的酥糖,兜里也有几块钱的零钱。
“许愿卡片,价值100块。”
“100块?”赵枚反问,100块可不是什么零钱,人民币中的最大币值。她来北京念书以后,淡家儒每个月给她打10000块,赵承业也有给她逢年过年就打钱,不过她存了一张定期的折子,身上现金从来不会超过500块。
“100块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你许愿了么?”
摇摇头,“愿望太贵了,我要来年才买得起。”
“那我也买不起。”
男孩把南瓜灯放在地上,面具后的眼睛看着赵枚,“珍贵的愿望,会因为你的心意而实现。我们要为非洲儿童捐款。”
赵枚想起最近一个小男孩儿骑自行车筹款的新闻。
赵枚叹了口气,从钱包摸出200块出来,“我买一个愿望,也送你一个愿望。”
“谢谢。”
小男孩真的拿出两支笔,两个欧洲风景的卡片,卡片后面空白一片。
赵枚想了想,写上,“我想要一个淡家儒。“
小男孩兴冲冲地,把卡片收起来,赵枚问他愿望是什么,他摇了摇头,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能实现么?”
“肯定能。”小男孩语气认真笃定。
“你为什么送一个愿望给我,你只有那一个愿望么?”
赵枚的笑笑,“做人不能太贪心。我愿意用其他所有愿望来换这一个愿望的实现。”
小男孩收拾好东西走了,赵枚这才想起来围巾忘在座位上,羽绒服也没来得及穿,刚想要跑回去拿,宁承业追出来,把她的羽绒服和围巾递给她。
赵枚匆忙裹上羽绒服,宁承业想要替她围,赵枚暗暗蹙眉,把围巾接过来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第一次见面的人就这样自来熟。
场地人很多,赵枚侧着身子往前挤,宁承业跟在她身边,高大的身子为她保驾护航。
好不容易挤到场地门口,赵枚说,“麻烦你了,你回去玩吧。”
宁承业点了支烟,在寒风中烟雾吹到赵枚面前,她不着痕迹退后一步,“里面有很多好玩的,看得出来你舞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