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不语,只是将解药喂入了白玉堂的口中,将另一颗解药放在了白玉堂的手中,轻声道:
“玉堂,你的穴道两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届时……欧阳大哥就拜托你了。”
他无视白玉堂那几乎想要将他生吞了的目光,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了身。
“宗前辈,展昭……随你处置。”
“不!”
白玉堂的穴道被制,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宗月见一掌击在展昭的身上,然后……
无数红色染满了身……
尾声
四年后——
白玉堂一直都记得四年前的那一天。
宗月见的一掌看起来轻飘飘的,却是在瞬间要了一条性命。
那条命,属于他这辈子最珍重的人。
他记得当时自己悲愤欲绝的感觉,也记得自己当时是多么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开穴道前去与那个人拼命。
但是,宗月见在那之后和他说了很多话,都是些什么他记不清了,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是清清楚楚地记得:
她带走了他的尸身,告诉他说,如果他想要找回展昭的尸体,就苦练武功,她会在武夷山等着他前去。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展昭的尸身,他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苦练武功的动力。
用手中的解药救下了同样中毒的欧阳春,白玉堂无视欧阳春满腹疑问的表情,径自拎起了画影离去了。
那之后,他回到了陷空岛——那里是他的家。
他原想带着展昭回来的——家……
在展昭的卧室里,他发现了展昭的那本手札,那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展昭从小到大的事情,其中出现最多的称呼,就是“白老鼠”。
心在那一刻几乎痛成了碎片,他紧紧地攥着那本手札,无言的流下了眼泪
……
渐渐的,陷空五鼠的声名愈加显著,他的心中却愈加空虚,行事也愈加狠辣乖戾。
做好事有什么好?到头来还不是会被人利用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