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被她蹂躏得变了形状,吴清潇盯着茶几一角,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她的人生现在一塌糊涂,苏芸白也不能好过。
吴清潇回到卧室,将屋门反锁。
“苏芸白要去录节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
电话那头,卫海的心情也很不爽。
“谁知道呢?这臭娘们后台这么硬,别说去录节目,你说她明天就去当院长我都信。”
卫海一脚将旁边的酒瓶子踢开,叮叮当当的声音引起了留下的不满。
“孩子写作业呢,楼上的小声点!”楼下的邻居打开窗户,朝着楼上喊了一声。
吴清潇的脸色愈发阴沉。
“泌尿生殖科人才济济,就选了她一个人?”
“那倒不是。”卫海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蒋主任让我也去。”
“你?”吴清潇惊异,惊呼出声。
意识到声音大了,她赶忙捂住嘴。
“你不是和丁一泽他们几个被降职了吗?”
“录节目是一回事儿,降职是另一回事儿,功过不相抵,一码归一码。”
卫海提起这事儿就烦。
降薪降职是捆绑在一起的,原本每个月的工资堪堪够花。
屋漏偏逢连夜雨,房东今天通知他房租涨价,蒋主任通知他工资降低,他现在入不敷出,正急的抓脑袋呢。
“录节目不是有补贴吗?”
“那点钱够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