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寻找到她的口,用力地咬起来,只含着她的下片嘴唇,用舌刷过她的一颗颗牙齿。
“唔!”
她趁机咬了他,他疼得跟着手上也用力一捏,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闷哼起来。
“你装作一副贞洁的样子给谁看?”
他眯了眼,不再克制自己,半蹲在沙发上,将她往下一拖,膝盖大力一顶,叫她没法再合上双腿,而他则是用力地拉下那已经拉了一半的拉链。
“乐文昱!你无耻!你只会用强的!你永远也不会有真心爱你的女人!”
“乔初夏,这可是你说的!”
他手指顿了一下,笑得无比邪恶,“你现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可是马上你就会哭着求我!”
用力拖高乔初夏的下肢,便于自己脱她的裤子,包裹着纤细挺直一双腿的裤子终于在他的野蛮撕扯下,滑到大腿的位置。
乔初夏慌了,她确实是想用言语刺激乐文昱,但她宁可换来他的一顿暴打,也不愿在他的身下呻|吟抽搐,她用力合拢双腿,但是吓得使不上全力。
她并非是愿意被男人侮辱的女人,只是每每遇到这个在她少年时对她施加毒手的两个男人,她总是无法从这个多年前的梦魇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办法。
心理学家认为,人在少年童年时的遭遇,甚至会影响人的一生,此言不假。
她在那样可怕的情况下失去少女的童贞,自此程斐和乐文昱永远是她的死穴,万劫不复。
隔音良好的包房,她的呼救和咒骂一丝一毫也传不到外面去,况且乐文昱已经发过话,谁也不许进来。
他用力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去,一下又一下,狠狠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挑|逗,意志和身体时刻在拉锯战斗,在不想屈服的时候,做出诚实的反应。
抬起头,乐文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她的敏感,“很不错嘛,比起你小时候,现在动|情得很快……”
他的手指擦过那微微颤抖的地方,拂过蠕动的入口,用力往里面挤。
“你比起程斐来差远了!你真是丢脸!就连做|爱你都不如他!”
乔初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谩骂,果然,身上的男人变了脸色。
“你再说一遍?!”
他站起来,用力抽下腰间的皮带,执起一端,用力地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