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女|体,化作88个琴键。你紧绷,我轻轻弹弄。你舒展,我的手指起落。
“梁逸!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乔初夏被他死死地扣在怀里,年龄上的差距并未带来力量上的优势,她悬着的两条腿无论如何扑腾,也无法触碰到地板,涨红一张脸,她口中不停喊着,用力捶打梁逸的心口。
“乔老师,谈谈可以,不见得非要用嘴,是吧?”
男孩眯了眯微微赤红的眼,一手掀开尘封许久的琴盖儿,另一只手用力将怀中的乔初夏压到琴键上,语气不善。
乔初夏刚一动,身下就跟着响起厚重的声响,她不敢用力,轻挪慢移,黑与白之间就跟着发出不甚悦耳却也不难听的响音来。
书房里一片漆黑,并未开灯,借着淡淡的月色,面前的男孩露出志得意满的淡笑,一如当年——
“你好,我是你的辅导老师,我叫乔初夏,你就是梁逸吧,第一次见面,我们……啊!”
犹记得当年,一脸青涩的乔初夏被压在钢琴上时,手里还紧握着一本英语教材,挣扎间,落在脚边。
刚满十四岁的少年,已然对“性”有了懵懂和渴望,加上周围俱是红三代官二代,男孩子们聚在一起,早早就谈论起了女人,作为雏儿的梁逸,常被哥儿们嘲笑。
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小家教,倒是叫人看了一眼,就来了“性”致。
那天正是九月初,北京的夏末秋初,中午还很热,乔初夏穿了件很端庄的连衣裙,露出两条光洁白|皙的小|腿,落在梁逸眼里,就是一口肥嫩鲜美的肉。
她吓得尖叫,被压在钢琴上,纤细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上的裙子狠狠被梁逸撕扯开,她甚至听见了布料裂开的声音,在只有喘息和尖叫的房间里显得那样微弱。
梁逸经验不足,虽然看过无数岛国爱情动作片,但实战毕竟是头一回,他力气大得惊人,但方法却不对,加上乔初夏不断反抗挣扎,等到他成功进|入时,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她疼,他也疼。
身下的乔初夏哆嗦着,深处痉|挛,绞得死紧,眼泪扑簌簌落下,喉咙里是低低的呜咽。
他却在短暂的不适后尝到了初次的甜头儿,恶狠狠将她撕裂,将她碾碎,疯狂索要,放肆沉沦。
一切结束后,梁逸粗喘着,托高乔初夏的臀,仔细地寻找着预想中的那抹刺眼的红。
他听人家说过,要有这东西,才算真真挖到了宝,他还想着去学校炫耀一下,自己终于非处了。
却不想,遍寻无果,梁逸不信,把乔初夏推到地上,低着头将琴键摸了一遍,仍是没有。
他明白过来,露出鄙夷的神色,拉起瘫软在地的乔初夏,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
“老子倒是叫你给玩了!”
梁逸吐了一口痰,面色带着不符合年龄的阴狠,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因为面前的女人,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想起当年这一幕,他似笑非笑,拉起乔初夏的手臂,将她从左推到右,琴键受力,发出高低不同的声音。
黑与白是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颜色,52白与36黑的完美组合,指肚儿轻轻下压,然后轻弹,离开,再黏着。乐器之王就是这样,可以叫人把心事弹奏出来给自己听。
可此刻梁逸只想“弹”乔初夏,他动作粗|鲁地将她细嫩的双|腿曲起,从后面反剪过两只手,将她整个人压在钢琴之上,欺身而上。
被贯穿的一瞬间,乔初夏反而不出声了,她把腮边的一缕发咬在齿间,每一次险些被撞下去,她都狠狠地咬,只觉得嘴里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乱哄哄的琴音,就这样毫无节奏规律地响彻在房间里。
“妈|的!敢情你一直都骗我?不是没反应吗?这是什么?”
梁逸狰狞地开口,顺手在下面抹了一把,伸到乔初夏面前,恶狠狠地逼她看手上的液体,她转过头去,又被他用力拧住脖子。
这四年,因为怕乔初夏心里承受不了,梁逸没再逼|迫过她,见她对于自己的挑逗不甚有反应,也就算了,只是少不得搂搂抱抱,最多让她用嘴用手。没想到,今天一试才知道,乔初夏竟然是伪装的无感!
“梁逸,你、你会下地狱的……”
乔初夏断断续续开口,声音淹没在杂乱的琴音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乔初夏动了一下,浑身还是没力气,腿|间却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梁逸给她涂过药膏。
她坐起来一些,看着四周,眼神木然。
其实,乔初夏算不得是被京中少爷包养的小情儿——
且不说天子脚下部级以上官员一抓一大把,梁逸的祖辈父辈的官级还排不上数一数二,单说梁家尽管放纵梁逸,却也不会允许他早早折损了身子骨,他也没有足够的经济资本豢养女人。
如果硬说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那么乔初夏的工作是梁逸找人落实的,用的自然也是老子的关系,还有就是这套位于三环的两室一厅,写的是她的名字,用的是梁逸的零花钱。
尽管每天上下班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路上,可乔初夏执意要住在这里,并非恋慕这套装修精良的房子,她只是下意识地把这里当成了家。二十几年都没有过家,她便对“家”这种感觉格外贪婪。
至于为什么甘愿承受这种侮辱,受着梁逸的桎梏,她有着不能说的秘密。
家里并没有雇保姆,一切家务都是乔初夏自己亲自来做。等到该吃晚饭的时候,她穿衣服下床,决定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