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测算,若想抵达原三所遗址的坐标,至少要顺着国道行驶12公里!
也就是说,救灾小队必须在失去重火力掩护的情况下,独自驱车走完剩下的7公里!
这7公里,怎么走?
如果没有相控阵雷达和集束式近防速射炮阵列,救灾小队恐怕连2公里都走不出去!
李冰如第一个思考清楚这个问题,她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写满了无言的绝望。
紧接着,聪明的队员们通过目光交流,一个接一个地意识到了残酷现状,在绝望和折磨中,宋慧琪终于弱弱在通讯中问出来:“如果车队在5公里处返回,我们是不是也要硬着头皮走完剩下7公里?”
J教授睡醒了,擦拭着寒光凛冽的天一剑,不说话。
李冰如斩钉截铁地回答:“自然要走!不要忘记我们的目标,哪怕剩1个人活着抵达,也要找到污染源,把它关掉!”
死亡的阴影,那么真切地笼罩到了队员们的头上。
此刻,已经退无可退。作为人类最后的希望,哪怕送死,也必须勇毅前行!
但这份向死而行的心理压力,又岂是人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宋慧琪第一个哭出声,哭着喊起了“妈妈”。
忽然,俞冰清那悦耳又变态的嘲笑声响起来:“让我看看,是谁在哭呀?哟哟哟,原来是小晦气呀。别哭啦,谁说让你们走7公里啦?放心,跟着姐姐走,你只需要走不到两公里。”
宋慧琪绝处逢生,对俞冰清死心塌地,尖叫道:“真的吗?可是你安排车队长驱直入十公里,他们都会死掉!你就算活着回来,也会因为这道命令而上枪决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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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冰清淡淡道:“怎么会死?你们可能会死,但是常规武装,一个都不会死。”
宋慧琪听到这发言,“哇”的一声又哭出来。
李冰如吐槽道:“冰清同志,你是魔鬼吧,这样说话?而且你吹牛也要分场合,目前的5级生防服只能保护常规武装20分钟,你怎样让他们挺进10公里又不出现伤亡?”
俞冰清没有搭理李冰如,歪头按耳蜗,下达新指令:“东二,西二,是否就位,请回答。”
什么东二西二?预案里有这个吗?
李冰如和李长义面面相觑。
很快,卫星电话传来回音:“我是东二,我的速度是40迈,我已经就位。”
“我是西二,我的速度是43迈,正在对标,正在校准,校准完毕,我的速度是40迈,我已经就位。”
俞冰清胸有成竹地发号施令:“好。按计划进入第二阶段,所有载具,加速十迈!”
驾驶员一脚油门下去,推背感陡然传来!
李长义紧盯着导航仪,提醒俞冰清:“已经顺国道行驶了4。5公里,距离理论值还有500米!还不减速调头,常规武装的驾驶员就活不成了!”
俞冰清柔声怼李长义:“第一,感谢你的提醒。第二,不要继续提醒了,我会确保他们活着。”
李长义既将信将疑,又心旷神怡,他喜欢俞冰清那悦耳且自信的声音,给人带来希望,给人带来信心,给人带来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