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宁泥逐渐软化的娇躯以及吟咛,他低笑,“爽了?”
宁泥才不理他,嗓音还带着泣后的娇媚,“你动动……”
“刚刚教你的就忘了?”
撕裂的疼痛过后就是极致的空虚,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宁泥难过的扭了起来,依声求饶,“求求你嘛,把大鸡巴肏进我逼里,呜呜……”
鸡巴几乎是瞬间在逼穴里肿胀一圈,宁泥被撑得呜出声来,闻淮眉骨染红,清脆的巴掌落在她波荡的奶子上,“骚货!”
“呜呜……我不是。”娇贵的宁大小姐不愿承认。
在江城,谁提起她不是用着最美好的称赞词语形容。
骚浪淫娃这种粗鄙低贱的词跟她完全沾不上边。
而闻淮却偏不如她意,瞧着浑身战栗透粉的女人,将她搂起挂在自己身上,胯下边狠厉撞击,肏得小姑娘呜咽得不成样子,边逼她低头,辱她,“不是骚货是什么?低头看看你逼里流的骚水,都能将人淹了,陆川知道你水这么多么?嗯?”
宁泥讨厌他提起陆川,因为这代表着她被一个男人甩掉的耻辱。
闻淮看清她脸上的抗拒,低声肆笑,也是,要是陆川知道的话恐怕也轮不到他了。
“小骚货抱紧我。”他拍拍她的嫩屁股,“今天老公让你爽到喷出来。”
才不是老公呢。
宁泥心里反驳,身子却软成一团。
不过喷出来是什么意思?
她迷茫的轻眨着眼,还不等她问出声,下一秒——
细软的腰腹被蓦地摁住,紧贴住他,奶头被吮住的瞬间,男人胯间的鸡巴突然疾速干弄起来,每一下都狠狠进入逼底,陷入娇弱的子宫小口。
宁泥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几乎逼疯,被迫抱紧闻淮,软弱不堪的求饶,“呜呜呜……啊!”
“太快了,不行了……”
她快要被闻淮给肏死了,“轻点,求你了,呜呜……”
双腿被撞击得几乎挂不住他的腰间,她仿佛就像是一条母狗,被他奸得再也端不住任何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