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已经查清了,沈小姐有心脏病,却被人强行灌了很多烈酒,才导致了她窒息休克。”
韩让说着送上了视频监控。
里面是包间之前发生的场景。
瘦弱的沈妤好像一只被野兽捉到的兔子,掐着脖子强行灌酒,直到她窒息,躺倒在地,明明那呼叫的按钮就在不远处,她却将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她在等死。
沈家人都眼瞎
就这么想死吗?
薄修砚关掉了监控视频,俊容愈加深沉,一双狭长的墨眸眼中是让人看不懂的幽暗情绪。
“先生,包间里的人是秦家的大小姐秦婉,其余的,也都是沈小姐的一些同学,灌酒的人叫王仁,需要我找他们过来吗?”
韩让看到这监控视频的时候都觉得有点不忍心了。
虽然沈妤的名声不好听,但是也不至于要被这样欺负吧?
“秦婉……秦家的人。”
薄修砚声线淡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对,就是那个准备跟顾家联姻的秦婉。”
韩让想到了什么,立刻补充道:“先生,秦婉我们暂时还不能动,顾家那边……”
“呵,顾家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一个秦婉。”
薄修砚讥诮地出声,视线却不自觉地瞥向了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好像比前几天看起来更瘦了,一张娇媚的脸苍白如纸,憔悴地透出一股病态。
那瘦得好像竹竿一样的手臂上满是伤痕,且大部分都是防御伤。
新伤旧疤叠加,一看就是长期被虐待的痕迹。
而她刚刚那一副死了就解脱了的表情,实在是让人看着刺目。
“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毕竟,这个女人的名声不太好……”
韩让虽然也觉得沈妤有点可怜,但不是也有一句俗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什么时候也信名声这回事了。”
薄修砚讥讽地看着他:“我的名声恐怕也不好吧?你怎么还跟着我?”
韩让:“啊?”
原来自家先生知道自己名声很差啊?
“我、我……外面的话不能信,先生,他们不知道您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
虽然会间歇性发疯,但到底不会做触及底线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女人跟您没有丝毫可比性啊,您收拾的那些人,都是他们罪有应得,可是沈妤……当年不是已经宣判了吗?”
韩让认为,这就是沈妤自己罪有应得。
薄修砚冷笑了一声:“故意伤人,你觉得,五年能出来?”
他望向沈妤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深意:“沈家,恨的是沈妤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她做的事情。”
韩让张口结舌,甚至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