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知道她是女子之事,既然承了皇位,注定不可能再有子嗣。
她小的时候,父皇就已经和她提过,到时没有继承人,可以将寿昌王府的孩子抱过来养。
苏言淙一直留着苏言洄,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她父皇真的会给寿昌王妃下蛊毒吗?还不把这事告诉她?
苏言淙神色严肃了几分:“此事,事关重大,朕到时和你一起去查。”
她看看苏言溪:“如果真是这样,那朕的父皇就是做了一件错事,朕有愧于你。”
苏言溪:“皇兄不用放在心上。不过,皇兄,等此事了了,我就去封地登阳城吧。”
苏言淙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行!”
苏言溪:“…为何?”
“朕就你一个弟弟,你走了,朕和皇后连个亲人都没有了。”苏言淙说的情真意切。
苏言溪:……
“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苏言淙猜测道:“莫不是寿昌王叔又批评你了?”
苏言溪摇摇头:“那倒没有。”
苏言淙沉下声来:“那便是娶了妻,连朕这个哥哥都不喜欢了。”
她看着她道:“今天留下来吃饭吧。”
苏言溪:……
中饭苏言溪和皇上,皇后一起在勤政殿吃饭。
吃到中间时,柳宜提起了苏言溪的蛊毒,担忧道:“以往你毒发,林夕每次都来太医院拿药材,最近几次怎么没见她?莫不是你病情又严重了?”
苏言淙也放下筷子看向她。
“没有。我这模样像是病情加重了吗?”
柳宜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确实是不像。那林夕给你找到解决的方法了?”
苏言溪想到了所谓的解决之法,她嗯了一声:“算是吧。”
当天,苏言溪并没有去军营里值班,骑马回到了府上,将事情和林夕商量过后,苏言溪才去了自己院子里,将自己收拾干净。
苏言溪在院子里见到了正在陪南雁归吃饭的南寂烟。
苏言溪坐了下来,看着她:“大梵寺是修的道还是佛?”
南雁归抢先道:“修的是佛。”
南寂烟疑惑道:“怎么?”
“我听皇兄说青灵观的观主也来自魏仓,我在想会不会和大梵寺有什么关系。”
南寂烟:“你…,你怀疑连地点都?”
苏言溪喝了一口茶,看向南雁归:“还是晚上再说吧。雁归还在这里,不要教坏小孩子。”
南寂烟不解:“那怎会教坏小孩子?”
苏言溪:……
饭后又将自己洗了一遍,她才催着着南寂烟,一同躺在了床上。
“你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她还什么都没干呢?
南寂烟用手背冰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道:“许是沐浴后起的醺红。”
闻言,苏言溪立即认真的看了她许久,莹白如玉的脸上带着点点绯红。
她道:“看不到刚出浴的模样,这时候也聊胜于无。”
南寂烟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苏言溪在肖想什么,她还未来的及张口,苏言溪就吻上了她的唇,鼻息间满是苏言溪身上特有的气息。
南寂烟险些被苏言溪吻的喘不过气来,苏言溪亲了亲她的耳廓,声音低沉道:“这还不叫教坏小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