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这个时候算是彻底回过了味来,他脖子一挺,嗖地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着,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冷笑道:“草,那个娘们呢?我刚才看到两人人影从车里出来,还以为看花眼了,没想到你们在玩车震呢?算你们命大,不过这一次,你们谁也跑不了!”
“呸!”许飞把嘴里的那根草吐了出来,然后冷声道:“我再问一遍,谁让你来的!”
“我他妈……”年轻人也是怒喝一声,抓起匕首就向许飞捅了过去。
“找死!”许飞看都不看,那匕首擦着他身体过去的瞬间,右手如猛虎出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
只听到一声脆响,匕首落地,他的手腕已经翻折了九十度,直接断掉!
“砰!”
许飞只是手一抖,他的身体就顺着自己的惯性飞了出去,一脑袋撞在了车上,像个癞蛤蟆一般趴在了车上,慢慢地滑落在了地上,满脸都是血。
许飞从这个家伙身上抽出了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手脚捆绑在一起,裹成了粽子,直接就丢在了陆巡的后备箱里。
玛莎拉蒂是开不了了,不过没有关系,自然有人给买单。
“老子的野味!”许飞费劲地玛莎拉蒂已经严重变形的后备箱,见到野鸡野兔都被挤得不成了样子,他怒火中烧,心痛地抓起那个家伙又是一阵狂扇。
还嘴硬?不说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信不信哥让你和野鸡一样挂掉?
哼哼,落在许飞的手里,还有不说实话的?简直是开玩笑!
少说一个字,不弄断你一根骨头都是轻的了!
他跳进了陆巡的驾驶室里,给惊吓过度的苏畅系上了安全带,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弟弟,我们去哪儿?”苏畅显然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颤抖和后怕。
许飞道:“危机投资集团!”
“啊?曾建仁?找他干嘛?”苏畅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
许飞打了一个方向,嘿嘿笑道:“反正不是想他才去找他的。苏姐,他是不是威胁你了?你们之间有过不愉快?”
苏畅听明白了许飞话里的意思,后知后觉地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曾建仁干的?”
许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个家伙已经说了,就是曾光头派他过来的。他的车已经跟了你一路子了,看来你把光头给弄得急眼了。”
苏畅咬牙切齿地道:“姓曾的,我和你没完!这个婚我离定了!”
“弟弟,其实是这样的,我要和姓曾的离婚,在财产分配上,他居然只给我一套房子,我当然不干。他现在资产至少有二十亿,这些钱有我的一份。结果,早晨的时候我们大吵了一架,他当时说要杀了我,我没有当回事,没想到这个人心肠这么歹毒。”
说着,她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许飞抽了一些纸巾给她,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必为这个男人伤心,苏姐,值得你流泪的男人都不会让你伤心。”
苏畅擦了擦眼泪道:“我才不是因为他伤心流泪,我只是为我自己这些年感到不值得,要不是你,我今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飞默然,如果不是和许飞在一起,结果真的不好说是什么样的。
危机投资集团!
“苏姐,你离婚协议带来了吗?”许飞下车之前,问道,“我去找他评评理去,顺便让他把协议给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