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廉视线扫过她怀里抱着的相机,问:“约我见面,是想通了?”
“嗯,想通了,人,还是不能总被回忆绑着。”
她说得很认真,也很有勇气。
“很好,那现在想去哪?大摄像师。”
席廉突然的恭维让她受宠若惊,她挠了挠太阳穴,想:“去海边,落日海边。”
听到她想去海边,席廉脸上的表情定格住一秒。
“你不想?”她心急地问。
“不是,可以。”
这来往海边拍照,估计再回老宅的近八点。
席廉有些担忧赶不回去。
邹晴瞟了眼他答应后的表情,还是有些不安。
“席先生,你是不是还有事要忙?”
席廉朝司机吩咐了下加快车速后,回头看她,“邹晴,我帮你的忙,你会帮我的忙吗?”
“当然,只要我能帮得上。”邹晴笃定。
席廉看着她,倒映在车内阳光里的脸,晶晶亮亮的,像极了一颗在与他灵魂靠近的暖阳。
“好,这忙,只有你能忙。”
邹晴偏了下脑袋,不太明白!
——
而另一边。
席母的生辰宴还差半个小时入席,就是迟迟等不来席廉。
席铮独自靠坐在大厅的古董木雕长椅上,长腿交叠,脸沉得发黑。
灼烧
“大少爷回来了。”佣人从门外呦呵着。
席铮起身,没往门口看,直接抄兜拐进后院招待的大堂去。
而踏入席宅那刻起,邹晴的心就发慌得厉害。
她怯怯地跟在席廉身后,给他推轮椅,“席先生,我这般到访,会不会很不合适?”
“不会的,他们很高兴你能来,何况,你是在帮我的忙。”
席廉的笑,一直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