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大茂才脚步虚浮地扶着墙走了出来,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根正巧在厕所门口玩闹,一个不小心就把许大茂撞在了地上。
“许叔,yue。”棒根连忙捂住了鼻子,“对不起!”
说完棒根便跑没了影,许大茂又气又怒,半晌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嘶!”他看着自己擦破的手掌,立刻就想到了白胡子老头口中的血光之灾。
许大茂心里的恐惧随即放大,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奔回家寻找娄晓娥的身影。
“人呢!老子要离婚!”
然而找了半天,许大茂都没找到人,就在这时他腹间再次一痛,许大茂连忙捂住屁股,姿势别扭地跑到了厕所。
等到天色渐黑,许大茂来回跑了七八次,这才勉强没那么痛了,他扶着腰回了家,一眼就看见娄晓娥拿着锤头在修凳子。
“大茂,你回来了。”娄晓娥笑得格外甜蜜,“我刚刚在一大爷家借了锤头,你等等,我快修好了。”
许大茂一见娄晓娥拿着锤头冲他笑,心里就一阵阴森森的,他恐惧地后退了一步,下一秒竟然又摔在了地上。
“大茂!”娄晓娥拎着锤头担忧起身,谁想许大茂却是惊恐尖叫道:“停!离我远点!老子要离婚!”
娄晓娥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她竭力想要挽回什么,谁想许大茂竟被她吓地跑出了家门。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消失的背影,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冷漠。
“切,怂蛋,我还以为要多费点功夫呢。”
第二天,许大茂拉着娄晓娥就去办了离婚,娄晓娥落寞地回了两人的家,边落泪边收拾自己的衣物。
四合院的众人纷纷凑过来看热闹,娄晓娥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扭头就离开四合院住进了娘家。
娄家和轧钢厂距离不远,只是因为资本家身份的原因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知道一些内情的人纷纷对娄晓娥表示同情,要不是没办法,谁会主动和资本家住到一起啊。
不过众人虽是这么想,但为了不引火烧身,他们还是默契地疏远了娄晓娥。
四合院的日子重新变得平静起来,这天轧钢厂内,正在后厨做饭的何雨柱刚刚做完最后一道小鸡炖蘑菇,趁着厨房没有别人,傻柱泰然自若地将面前的菜分成了两份,他将一份放到食堂的餐具里,另一份则装到了自己的饭盒里。
傻柱哼着歌将自己的饭盒放回网兜,正准备把剩下的半份送到外面,就听他身后突然传出一道女声。
“傻柱。”
傻柱手上一个哆嗦,手里的餐具差点没抓稳,娄晓娥连忙伸手扶了一下,这才勉强没人饭菜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