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仅开门进来的时候段笛正在pk一个比自己等级高的法师,眼睛盯着屏幕,手指熟练地敲着键盘。席仅在边上看了一会儿,等他把人p死了才蹂了一把他的脑袋,“宝宝,你该睡觉了。”
段笛瞄一眼时间,“不是才十二点么?”
席仅改掐他的脸,“天天这么对着电脑熬夜,看过几年是不是还这么细皮嫩肉?赶紧的关电脑,一个假期够你玩的了。嗯?”
“知道了。”
哦,回家的感觉,这是不爽。
段笛和月迷津渡说了声下线拜拜。
【月迷津渡】:晚安。
段笛看着这两个字,莫名的想起那个亲吻。神经了。
桃之夭夭
继晚上必须在十二点之前睡觉这个不美好的现实之后,另一个很不和谐的事实就是早上居然比在学校里有课的早上起的还早。
七点刚过,席仅就敲门进来了,“宝宝,要喝牛奶还是豆浆?”
“豆浆。”
“鸡蛋呢,要煮的还是煎的?”
“煎的。”
席仅关门出去,过了十分钟又换周淳敲门,“快点起来吃早点,等会儿我们走了你是不是要睡到中午?”
周淳叫人起床用的从来都是最直接的办法——掀被子把人揪起来丢进卫生间里。
段笛闭着眼睛对着镜子刷牙,外面是周淳和席仅换衣服穿鞋忙着去上班弄出的声音。
“宝贝,我那条红色斜纹的领带呢?”
“在衣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你昨天带回来的文件,记得放包里。”
“嗯,带着了。你中午几点的班?”
“要到一点。”
“那我晚点过去找你。”
段笛随便洗一把脸,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大t恤晃出去。
席仅正在给周淳系领带,头也不回地和他说,“中午我们都不回来,你自己叫外卖或者楼下去吃。”
“嗯,知道。”
两个男人在门口吻了一下才出门,周淳关门前又叮嘱一句,“记得吃早点。”
段笛没睡够,一脸蔫蔫的表情,进了厨房看见桌上的牛奶和煮鸡蛋,白眼都懒得表示一下,他就知道会是这样,每件事情都会询问他的意见,但是最后一定是按照他们觉得最合理的方式来。
给你绝对的自由,但是管束无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