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有人的灵体与肉体力量都相当强大或弱小的。
智力
老实说显著高的智力的界定相对于其他两种力量而言是比较困难的,因为智力的囊括范围是相当广的,不同方面的智力又不具可比性。不过,就这个世界而言,智力显著高也可以简单理解为:拥有语言的能力。也就是拥有自己的语言,能学会其他种族的语言并与之交流。
智力的高低最普遍的说法是取决于灵体与肉体结合度的高低,因为单独存在的肉体不用说,就连单独存在的灵体也不具有语言的能力,虽然有员表示其能够与灵魂沟通,但始终没有确切的证据。
货币
通用的只有四种,凝露、叶、花瓣和果。1果=100花瓣,1花瓣=100叶,1叶=100凝露。一般每月有50叶,生活就可过得去。这四种东西都源于已经消失的世界树,已存在了数万年甚至更久的时间,作为通用货币也有两万多年的历史。最大的特点就是极难损坏,而且即使勉强损坏了,如果有分离则分离的部分(无论分成了多少分,甚至成了粉末也一样)一旦相遇又会重新合而为一,如果是没有分离的损坏更是转眼间就恢复原状,这种特性也正是它们被选为通用货币最重要的原因之一。除用货币交易外,以物易物的情况也十分普遍。
世界树
一种树(废话),也是一棵树(重点)。据说有数万米高,树冠宽度也达数万米,树叶终年呈墨绿色,花一岁一开,呈淡紫色,果实也是。枝叶凝聚露水,露水一旦自然离开枝叶,就成为‘凝露’,但若是由于外部因素而离开,则只是普通的露水,叶、花瓣和果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世界树上只有这四种东西会自然落下。
所有生物都对世界树怀有敬意,不是强制的,而是一旦接近就会自然而然产生的,所以世界树所落下的凝露、叶、花瓣和果最初都被当作圣物,仅供膜拜,后来数量渐多,物品间的交换渐多,加之它们本身的特性以及员对公平的希望,才成了货币。世界树的存在远远早于人,不过人诞生后,世界树消失前一直是由精灵族在守护着的,产生的凝露、叶、花瓣和果也是由精灵族负责分配,由于精灵族本身的物欲相对其他种族而言极淡,所以也没有谁抗议。
曾有人试图闯过精灵族的守护去抢或偷货币,但一来一接近世界树就会产生敬畏之意不敢再造次,二来精灵族本身极擅长防御术,且其净化术也很容易消灭闯入者的争斗心,三来魔族很多成员对这些闯关者层出不穷千奇百怪的闯入方式一向抱有极大的兴趣,三天两头的就冒出来搅乱闯关者的计划甚至添油加醋地以其之道还诸彼身,所以想的人很多,但真正实行的却越来越少,而这些勇敢的实行者,不是被魔族整得能留条命下来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就是在精灵族的灵力以及世界树的圣洁的共同作用下反而成了世界树的忠实守护者。
说是精灵族守护世界树,其实也只是世界树周遭的环境很适合精灵族的生存罢了,而且世界树本身并不需要照料。在第一结纪中叶,世界树突然消失,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精灵族更是茫然不知所措,奇怪的是这之后,某些地方会突然冒出新的凝露、叶、花瓣和果,所以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世界树没有死亡,而且总有一天会再次出现。
纪年
每一万年为一结纪,每一百年为一世纪,一年分四季,每季三个月,每月30天,即每年360天,一天24小时,一小时60分,一分60秒。有通用纪年后已过了两个多结纪。
第一结纪:各种族还生活在一起,逐渐了解种族间的不同,从共同生活开始,到分化、争斗,再到共同生活。被称为‘成长的一结纪’或‘混乱的一结纪’。
第二结纪:种族分离完成,种族间逐渐找到和平共存的平衡点,不同种族的混居逐渐普遍,被称为‘成熟的一结纪’或‘平和的一结纪’。通用纪年的时间算法是依据世界树曾经所在的星球,所以对大多数星球而言计时就单单是计时而已,无论是季节还是日夜都无法反映,因此各星球都有同时另有自身的一套计时法。
姓氏
家族的代称,一般有姓氏就意味着有相对应的家族,反之亦然,最初源于血缘的联系,但越到后来就越接近于组织势力的代称。大部分人是没有姓氏的,有姓氏意味着这个家族至少在某一段时期的联系极为紧密且有一定的势力。一般而言,每个姓氏都代表着某种力量或特质。每个家族的最高存在称为家族长,家族长不是一定存在的,不过一旦存在就有资格全权代表整个家族。有该家族的血缘不代表可以冠有该家族的姓氏,反之,冠有该家族的姓氏也不意味着与该家族有血缘关系。
域
通常由数个星球到数个星系的范围构成,同一域中的生活习惯、世界观、价值观等都比较接近。如本傲域、顾希域等。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上大概就是这样,正文从下一章开始。每一章的格式为:
“标题
时间:(结纪.年.月.日)如(3.3351.12.10)
正文”
每一章都会标出发生时间,但行文顺序却不一定按照时间顺序。大家可以把不符合时间顺序的部分看做是番外篇,也可以看做是为了更清楚地说明之后故事所做的临时插播。
另外,每一卷的章数每一章的字数差距可能非常大,更新的时间以及每一次更新的章数也不一定,请多多包涵。
☆、被逐出家门还是离家出走
(3.3340.3.16)
“这位先生,您不认为将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女孩逐出家门是很不道德的一件事吗?更不必提这个小女孩还很不凑巧的刚刚好是您的亲生女儿了。您到底有没有哪怕一点点为人父的自觉?就算我们都知道事实上您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但最起码的您也应该在我母亲,也就是你妻子的面前假装一下吧,您不是一直这么做,而且做得相当出色吗?是我弄错,还是您的神经系统突然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状况?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书房内,灯光下,书桌前,一个女孩把玩着桌上的纸和笔,非常诚恳地向坐在她面前的这位据说是她父亲的男子求教。
“感谢你的担忧,我可爱的女儿,虽然我们都知道那是没有必要的。在我妻子,也就是你母亲的面前,我永远都会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男子以同样诚恳的语调回答着他面前这个事实上是他女儿的女孩。
“所以?”女孩挑了挑眉。
“所以你不能当一个称职的女儿,很遗憾,鱼与熊掌是无法兼得的。”男子诚恳的表情上添上了一抹憾色,恰倒好处地表现出他的爱莫能助兼无可奈何,只差没直截了当地在脸上写出‘请认命’三个大字。
“因此?”微颤嗓音配上潸然欲泣双眸,再加上美得不可思议面容,以及浑然天成的幽雅气韵,这七岁的女孩几乎可以让任何人不惜献上全世界只为令她不再难过,几乎,但很不幸的是最大的例外偏偏就坐在她面前,而且更不幸的是这例外偏偏就是她想要说服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