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实在是不太想这样,既然说好了正经交往试试,她就不想只是建立在这件事上。
可偏偏,她对他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感觉这会影响她的判断。
“储行舟!”她声音严肃了一点。
他停下来看了她片刻,也只是片刻,然后就强势的继续了这个吻。
那天喝多了
舒宓被他带着节奏,感觉也在一路攀升,完全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的。
过了会儿,舒宓才想起什么,再一次推了他,“你不是伤了么?别一会儿更肿了。”
万一真在肿伤的基础上雪上加霜出了什么问题,影响他的生育能力,那她可负担不起。
储行舟像是沉闷的“嗯”了一声,他的吻从她的唇挪到了下巴、锁骨。
声音也是低得模糊,“让你开心,我也没说一定要用它。”
那会儿舒宓其实还没有完全明白什么意思,还以为就只是接个吻的事儿,结果她错了。
她早该知道这人在这件事上的不正经指数有多高。
以前舒宓只听说过手足口病,却没听过,还可以……
起初她其实是略微拒绝的,并不是排斥,只是觉得羞耻,可是到后来,她连自己的身体都管不住了,更别说管他。
沙发上的旖旎持续的时间看起来不是特别久,可是程度攀得很高。
舒宓到最后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虚脱,甚至有点儿轻微抽搐,屋里的窝在沙发深处,一动不想动,也不准他再靠近。
不过,他也就安分了几分钟,然后把她抱到浴室去了,如果不是她拒绝,估计还想帮她洗。
舒宓那会儿靠在浴缸里,看了他,“就算让你做男朋友,也不是让你当男仆,干什么这么殷勤?”
储行舟双臂撑着浴缸边缘,“你如果需要男仆,还愿意给额外奖励,我做做也不是不行?”
“再者。”他颇有意味的看她,“说不定哪天受伤或者不舒服的是你,到时候也需要你这样让我舒服……”
“做梦!”舒宓忽然打断了他,犹豫都不犹豫。
她要是哪天私密处受了伤,他还非要的话,让她用什么让他满足已经不言而喻了,就今天他对她一样?
不可能。
舒宓哪怕想一想都觉得接受不了。
储行舟也不计较,微微勾唇,稍微朝她凑近,“下次我知道你什么样是最满足的!”
她今晚某一小段时间叫得比以往都要肆意,完全是不可自控。
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成就感。
舒宓直接拿起旁边的浴花准备扔过去,储行舟才配合的退出去了。
她泡了一会儿,也选择回床上躺着,把明天大致的安排看了一遍,然后睡觉。
现在公司恢复了她一个人主掌的状态,会比之前忙一些,她在想,要不要聘用一个人替肖岩升的那个位子。
这事还没办完,被拘留几天的肖岩升倒是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