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寿宫内。
“阿鸣,你轻点,弄疼哀家了。”太后面色潮红,软声道。
王鸣浑身一滞,停下手来,眼底涌现出一丝歉意,“奴才该死。”
太后并没有责怪,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王鸣主动将脸往她手上蹭,沙哑声音,“让奴才继续伺候您吧!”
太后摆摆手,“哀家今日乏了,就到这吧。”
整理好裙摆,接着又继续道,“哀家许久未见川儿了,下次他再来求见就让他进来吧,年轻人,有活力,会伺候人。”
王鸣极力掩藏着眼底的不甘,沉默不语。
他忍辱负重效忠了那么多年,结果却依旧是个随时可弃的物件。
瞧着王鸣这个做派,太后很是不悦,不满道:“你不过是哀家身边的一条狗,哪怕哀家再怎么宠你,你依旧是个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跟哀家摆脸子?给哀家滚出去跪着反省!”
王鸣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低头应下便到外边跪好。
玩脱了
待王鸣出去,太后整理好衣物,随后又召见了两侍卫留宿。
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风花雪月,在宫外已经被传得满城风雨。
王鸣就那样笔直的跪在门外,红着眼眶听着里面的吟吟絮语。
他痛恨自己不是个男人,连心爱之人最基本的需求都达不到。
渐渐的他又不由得嘲笑起自己,效忠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
隔日一早,朝堂上下皆为太后男宠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赫栾连早朝都没心情上了,宣布下朝后就直奔长寿宫。
此刻的太后还沉溺在温柔乡中。
王鸣看到赫栾怒气冲冲的赶来,连忙拦下他的去路。
“奴才叩见皇上!”王鸣嗓音不小,为的就是让里边的太后听到。
赫栾未有过多言语,一脚踹在王鸣胸口上,震怒道:“母后呢!”
“回皇上,太后娘娘今还未起,要不奴才先进去通传一声?”
“滚开!”
赫栾直接从王鸣身上踩过去,径直进入太后寝殿。
他不过就是一只会咬主人的狗,要不是还有点用处,早就身首异处了,哪还能在这里挡他的道。
王鸣顾不得疼痛,急忙跟了进去。
此刻太后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靠在床上,见着赫栾带着一堆人闯入,她更是怒火中烧,大声呵斥道:“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母后!”
赫栾视而不见,朝身后禁卫军使了个眼色,一众侍卫就井然有序的在殿内搜查。
关于太后祸乱宫闱一事,他一直都是默认状态,可没想到她却是个不争气的,这点事都做不干净,还把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给出一个交代,朝中那些个老家伙绝不会善罢甘休。
太后气得胸膛起伏的厉害,象征性的用帕子捂嘴咳嗽两声。
“哀家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逆子!全都给哀家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