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嗅了嗅,歪歪脑袋,瞥我一眼后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唤你小黑可好?”
它专心啃鸡,不理会,我便当他默认。
自此,我的身边多了只摇头晃脑的小东西。
我到哪儿它便到哪儿,奔奔跳跳的很是有趣。
某个特定的日子,我便会去山上抚琴。
我吟着儿时的曲调,弹着宫中的音律,弹着弹着便戛然而止……
每当这时,小黑便会跳到我腿上,扒着我胸口,舔去我脸上的泪。
我轻轻环抱住它,摸索着它肋上的疤,感受它的体温。
那场谋反,近在昨日。
然终是一江春水,再是回不去了……
我喜欢在晴朗冬日将家什和扒着家什不肯出来的小黑一起拖到太阳底下晒。
小黑的四肢被我绑在床脚,肚皮朝天晒半日,再翻过来晒半日。
小黑的毛很吸热,眼神很哀怨。一到晚上,热度与怨念便同时释放,让我抱着它带着笑沉沉睡去。
然小黑也是会报复的,比如常在我快入睡时舔我的脸将我吵醒,惹得我一怒之下将它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小黑很怕痒,扭动着身子呜呜求饶。
这两年里,小黑的个头已壮实不少,却依然喜欢挂在我身上害得我腰酸背疼……
一走神,手上抓住了什麽……
低头……顿时脸涨得通红……
那物件在我手中渐渐硬了……
我惊慌失措地放开它,落荒而逃。
此事之后,我与小黑便别扭起来。
我再不敢随意碰它,它也不敢再亲近我……
没有小黑的温暖,常觉得心理空落落的。
但一想到那晚的尴尬……
就这样僵持地又过了一年。
一个春寒料峭的夜,我做了个梦……
梦中有一美得不似凡人的少年,赤身裸体地与我纠缠……
我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睁眼,正迎上那双梦中的眼。
我惊慌失措地推开他,他却拉过我一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