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心?”裴钰任这三个字在舌尖打了个转儿,继而带着几分不屑笑了出来,“妈妈以为其他人就没有吗?如果你的父母真的无私爱你,又怎么会把你逼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这不一样。”莫捷不安地抱着他,“妈妈不该教你做这样的事。”
“哪样的事?”裴钰笑得人畜无害,抱着她的腰向深处用力插了几下,刚高潮过的小穴立刻被唤醒,响应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儿声,“这样?”
“呀……”莫捷感到自己饥渴难耐的小穴又被肉棒安抚得彻底,每一寸瘙痒难耐的穴肉都被粗大的性器蹂躏得舒爽至极,顿时又充满了罪恶感,“不该教你对妈妈做这些的,可是……小钰长得真好看……”
裴钰闻言,没憋住笑出声来,心道他这个妈妈是真的活在一个干净的、理想化的假设世界里,只有一直活得坦坦荡荡的人才会为自己这么一点儿私欲反复纠结这么多回。
“呜……小钰比什么都好吃……”莫捷抚摸着他精实有力的背部,彻底向鲜嫩的美色低头——她舒服到晚饭都不想吃了,一心只想跟他做爱,想一整晚什么都不做只跟他做爱……
裴钰满足地看着她陶醉迷离的模样,在她软成蜜浆的身体里肆意进出,在她耳边毫无顾忌地说道:“妈妈的小嫩屄真是骚到不行……忍了这么多年不被操很辛苦吧?”
“只有被小钰操才能舒服,”莫捷没几下就感到自己又要高潮了,她紧紧抱着他喃喃地说,“妈妈想怀小钰的孩子……”
“……妈,”裴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还是好好避孕吧。”
“小钰不想跟妈妈生孩子吗?”莫捷委屈地蹭他。
“不是。我才十六岁……”裴钰抱着她的腰,“我自己还没成年,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新的生命。”
“什么是新的生命?美国物理学家jerey
engnd基于非平衡态热力学提出,生命与无生命基体没有什么区别,都是由耗散过程驱动的自我复制,与雪花、沙丘和涡流的形成没什么区别,”莫捷紧密地夹着他粗硬的性器,想到又可以被他满满地射进来就愈发湿得厉害,随口哄他道,“也就是说……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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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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