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苏牧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遮了,你让我进来,不就是想让我看的吗?
我好像掐死她啊,为什么每次在这件事上都赢不了啊。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反正她看都看了,姐豁出去了,内心的爷们气息终于占了上风,我走在苏牧面前,猛然就把她推在墙上,强吻啊,苏牧肯定没料到我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还能反抗啊,她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我趁虚而入啊,我趁机抓过她手中我的睡裙,遮住自己的身子,在她脖颈处狠狠地吸了几口,而后扯掉她长裙,现而今,眼目下,氤氲的水汽中,苏牧半裸在我面前。
我从来都没幻想过有一天会把某人按在墙上狂吻的时候,据说看过《流星花园》的女人在看到道明寺把杉菜按在墙上那一段都会荷尔蒙泛滥,我和罗大良在看那个片段的时候,罗大良说要不要试一下,我说你要试你小心绝后,就算是在曾经那样年轻不懂事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憧憬过强吻这样的事情,可是竟是眼前这个女人,我无数次地幻想过将她按在墙上,扒光她所有的衣服,只是这一刻,梦亦成真,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最初的莽撞,就是牙齿碰着牙齿的冲撞,而后变得愈发的绵长而炙热,我双手撑在墙面上,将苏牧整个人拥在里面,我的舌尖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滑过,她的气息微微发颤,我用指尖轻轻描绘她的眉眼,水汽氤氲中,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美,而这份美独独只属于我,我的舌尖在她的牙面上一圈一圈的摩擦,不知何时,她竟有些发软,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她的手,那双温和如初的手,于我,竟是罂粟般,我就这样拥她入怀,而后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那里全是她的气息,还有她脖子露出来的白皙肌肤。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和苏牧在一起,那样轻而易举就能勾起我的欲望,如果我不承认是苏牧太过于让我有想法,那就只能承认自己寂寞空虚冷,需要有人陪,需要有人填满。
苏牧整个身子软在我的怀里,也不知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竟微微偏了偏头,唇齿间的气息就那样生猛地全喷在我的耳边,她的气息也不稳,间或着像是喉咙里憋出的呻吟声,我的耳垂就在她的唇旁,被她这样似有若无的挑逗,我只觉得轰一声炸开,那股欲求不满的邪火徐徐升起,我咬着牙,却不知双手该放往何处。
苏牧趁我不备,扯掉我那块遮羞布,哦,不是,我的粉红色睡裙。
“苏牧,你”我羞愤交加。
苏牧扬了扬头,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她胸前的扣子已被我扯掉两颗,只露出半边文胸,垂涎欲滴。
她嗯了一声。
我却已经酥软了半边,我想在这条路上,我是否永远都会是苏牧的手下败将?
我还来不及想,苏牧整个人已经逼近我,一步一步将我逼近梳妆台,她什么都没说,我只觉得肩头一片酥软难耐,她的吻细细密密,我不禁起了一肩的鸡皮疙瘩。
她侧过头亲亲了我的耳朵,我身子一僵,双手竟情不自禁地抓住苏牧的衣角,苏牧说你在发抖。
呸,让她来试试,看她抖不啊。
我睁着眼望着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甚是灵动,那双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我竟不由自主的,不由自主地将手缓缓往上游弋,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铁是比我还小了两寸,她附在我的耳边说,你的身体比这天气还热。
我就说过,以前从来都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在这方面就是高手啊。
她的手开始在我裸露的肌肤上似有若无的游弋,指尖所及之处都让我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泛着欲望的疹子,我咬着唇,揽着她的腰,她的手在胸前,在腰间,在大腿根部四处点火。
身前是火热的手指,身后是冰凉的梳妆台。
我从来都不知道前戏会这样的磨人,我紧紧揽住她,那股邪火愈演愈烈,她开始亲吻我的脖颈,我缩了缩脖子,却不知自己脸上红晕早是一大片一大片,我索性闭上眼,任由苏牧在我的身体上随意勾勒,没多久,只觉得身上一凉,唇被堵住,她的唇齿间有一股沁人的香味,温温软软的,辗转,吮吸。
苏牧这个女人,貌似在这个事上,从不会选择被动。
我被吻得迷糊,呼吸杂乱无章地和苏牧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间含糊不清地喊了她的名字,“苏牧,苏牧”
我壮着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衣裳,她的身子抖了抖,似是要推开我,我却和她挨得更近了些,这是第一次,我第一次那样认真地去抚摸一个女人的胸,苏牧身子明显软了半分,她的舌尖开始在我的耳廓里打着圈,那些破破碎碎的呻吟声早已分辨不出到底是她的还是我的,只是外面还是大白天光,而这浴室里却早已是一室内的。
“感觉好吗?”苏牧压低了嗓子的声音甚是温柔,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又蹲□子,我腿上一阵颤栗,苏牧在我大腿上轻轻咬了一口。
她竟然问我感觉好吗?我能让她快点吗?我真的快被她折磨死了。
我已忍不住将她整个人拉上来,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双腿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手竟然悄悄来到我的腿根,一下就点燃了那处火热的神秘地带,她指尖轻轻一勾,说了一句,真湿,我就完全缴械了,我只想和她合在一起,让她填满我,我凑上去和她唇齿相依,那些所谓的矜持所谓的稳重在这样无意识的一刻,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彼此磨蹭的身子,我早已不知深在何处,只觉得最隐秘那个地方被轻轻的撩拨着,我的身子不自觉微微弓起,我看过一些这样的类似电影,甚至在还没有和苏牧确定关系的时候,很不要脸地把她带入了,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会成真,我快被苏牧撩拨死了,那一处,早已热的发烫,我呢喃地喊着她的名字,我双腿紧紧绷住,就这样,还是被进入。
那一瞬的感觉太微妙,也许因为太久没有人进入的关系,显得有些紧,我微微皱了眉头。
苏牧叼着我的下唇,拇指却在那温泉口打着圈。
“嗯……”
我的呼吸早已杂乱无章,混合着呻吟也终将零乱起来,我听到那细细密密的水声,那样荡漾的水声,我意识涣散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的呼吸配合着水声潺潺的流动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个女人,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的手指那样纤美,此刻却在我的身体里抽动着,想着就让人脸红,我只感受这那令人缺氧的快乐,那狭小幽闭的空间滑腻的将她的手指包围。
我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她腾出一只手缓缓抚上我的脸,我抽空看到她温暖心疼的面容,那是我喜欢的神情,她轻微的触碰都带来我的颤栗,她开始在我耳边含糊不清的呓语,如同梦呓,那是我最爱的声音,我想我是没有救了,我这样迷恋着和她紧紧相依,那样欲仙的兴奋,那样欲死的折腾,我就这样在她的指尖缓缓绽放开,压抑的呻吟与剧烈的抽搐让我没了顶,那一刻,我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哭得泣不成声,我全身绷紧地夹住她的手指,我一次一次地涌动让她的手指插得深一些,更深一些,只愿此生再不会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