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做慈善不好吗?”她睨着他,没好气地说,“就当我为你积德了。”
闻言,他笑了笑:“你不会以为给她钱就是帮她了吧?”
“总比你直接开了她好。”
“我开了她,是因为她坏了规矩。”他冷了冷眸色,“我不可能为她破例。”
“赌瘾可以戒。”她看那阿花也不是无药可救之人,只要加以约束和引导……
“那枕营业这件事呢?”他忽然问道,“你要我也不追究?”
她抿了抿唇,迟疑地问他:“什么是枕营业?”
“我说大小姐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为她说情?”他不知该哭该笑。
“你爱说不说。”她有点不高兴地起身,然后她就被他一把拉了过去。
“你干什么啊……”她瞪着突然拉她过去的他,而他搂着她的腰,抬脸靠近她耳朵,轻吐气息:“向你解释什么是枕营业呀。”
不等她反应,长指就从她腰上轻轻移向她后背,隔着布料触碰她内衬的扣子。
“别……”
她抬手按住他的手,阻止他解开扣子。
“这种程度就接受不了?”他轻笑着勾了勾唇,“‘枕营业’要做得可更多。”
原来“枕营业”是这个意思。她终于搞懂了。
“你明白了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她,低哑着嗓音道,“假如我留下她,就是砸了我们的招牌。”
她听懂他的意思了,但她心里仍有疑惑:“你们会所真像你说的只是单纯陪酒,为什么生意比那种地方还好?”
“那种地方?哦,你说那些窑子。”他意味深长地望着她,长指把玩着她垂落的秀发,“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
“或许和客人睡觉,她们可以更快拿到钱,但这仅限第一次。”沈静早就摸透了他的目标客户,“会上这儿消费的男人既狡猾又愚蠢,要想套牢他们,不能什么都不给,也不能什么都给。”
“所以你定下了规矩。”她似乎也摸透了他的动机,“不过你并非出于怜悯,你只是想可持续性地竭泽而渔,对那些女人也对那些男人。”
“你这不是已经给我定性了么。”他望着她,自嘲道,“即使我说我有底线,你也不会信,不是吗?”
“谁让你在我这儿信用这么差。”她闷闷地说,她可没忘记他背后捅刀挖空沈氏的事儿。
“和你前夫比呢?”不知怎的,沈静忽然提起了楚烨。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撇过脸,不想和沈静谈楚烨。
“当然有关系。”他收紧箍住她的双臂,挖苦道,“他都那么欺骗你了,你还能和他在候机室亲亲我我。”
很显然,沈静看到了那天的报道,知道她去找楚烨的事儿。既然如此,难道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得不找楚烨吗?还不是因为他和柯正英的内外夹击!
一想到这个,她就生气。
“我和他亲亲我我怎么了?”她转过脸看向他,赌气似的说,“我就是明天和他复婚又怎么了?”
“你还想和他复婚?”他眸光蓦地转黯。
“为什么不能想?我和谁结婚还需要你经过你同意……”
然而她话音未落,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向病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张娇美的脸,略带低沉的嗓音里夹着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