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样了,你还念着别的男人的钱!”陆良鋭生气,用力捏了一下。
和筱白使劲拍他的手,可用力了,“你说清楚,我们怎么了?”
“你说呢?”陆良鋭捏着,提示她。
和筱白头埋在他肩膀里,吃吃笑着,故意气他,“就当找个技术还不错的按摩师。”
“你什么时候能说句‘是、好、行’,我就心满意足了。”陆良鋭叹。
“你没说的,交过那么多男朋友,是不是?”过了会儿,陆良鋭不帮她揉了,只是揽着她。
“不是啊,我交过的男朋友,能排到步行街去了。”
这次陆良鋭没恼,“我知道,你没有。”
“你又知道了?有经历?”和筱白揶揄他。
陆良鋭说,“你就笑吧,迟早有一天你就笑不出来了。”
“德行。”和筱白笑着骂他,打情骂俏一样。
陆良鋭却笑得很开心,他喜欢和筱白用这个词说他,普通夫妻就这样。
“亲你的时候,我就知道。”陆良鋭帮她把衣服整理好,他的手放在她后背上,没有再动手动脚的,“你反应僵硬,你在嘴硬逞强,你不是是个男的就勾引的,因为是我,你才千方百计勾我的是不是?”
这人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为什么总把自己说得那么……那么……”陆良鋭没想到合适的词。
“浪荡是不是?”和筱白说,“现在不流行好女人,坏女人才能让人牙痒痒心痒痒,就算爱不得也恨不得。”
“你这是以偏概全。”陆良鋭说,“我就喜欢好女人。”
“没有一个女人是因为灵魂美丽而被爱的,男人觉得好女人无趣,又乐于把坏女人变成好女人,然后还是会觉得无趣。”和筱白问他,“如果是我老实本分又规矩的人,你还会对我惦念不忘吗?”
“……”陆良鋭竟然被她的强词夺理说的无法应答,“你这是从哪学的歪道理?”
“这是张爱玲说的,可有道理了。”
“你还记得她的哪句话?”
“结婚若是为了维持生计,那婚姻就是长期卖淫。”
陆良鋭的心情不能用震惊来表示了,“你了解张爱玲的一生故事吗?”
和筱白摇头,“不知道啊。”
“那你就不能因为她的某一两句话有共鸣,而信奉她所有的话。”陆良鋭教她,“你要对生活有期待,不能总消极悲观,时间久了就负能量太多。”
“期待什么?真的会有个模样好人品正又有钱的人对我说爱我吗?”
“不是没有可能。”
“那人家图什么?”和筱白绕着他衣领上的扣子,觉得自己挺蠢的,为什么要和陆良鋭讨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