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浪一下子被他弄懵了,“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辰风继续在他手心写着,早上我看见逍昱从惊澈房间里出来,扔了两只死老鼠出去,我觉得白傅给的解药有问题。
辰风一心觉得,是云浪杀了惊澈的父亲,惊澈肯定是要报复他。
门外突然响起了惊澈的敲门声。
“云哥哥,云哥哥!你在里面吗?”
云浪站起来就要去开门,辰风一把死死拉住了他。
云浪抚开了他的手,说道,“我与惊澈之间的事你不清楚,你就别胡乱猜测了,我先走了。”
辰风眼睁睁看着他打开门,跟着惊澈走了。
辰风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好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似的难受。
他刚刚跟自己说,他与惊澈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与云浪分别的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确实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他的心里,是真的有了别人吗?
胁迫
惊澈扶着云浪进了云浪的房间。
一进门,他突然抱住了云浪,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云哥哥,惊澈仿佛好久都没有这样抱过你了。”
云浪想起了之前自己还在惊澈家中住着养伤的时候,惊澈一生病,便总是凭着天气冷为借口,钻到自己的被子里缩在自己怀里抱着自己睡觉。
云浪没有推开他,知道他在水牢里吃了苦头,安慰一般地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
惊澈的个头已经与自己齐平,不再是那个伸出手就能摸到他脑袋的男孩子了。
“惊澈,他们有没有在水牢里打你?身上还痛不痛啊?”
惊澈委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惊澈不痛,惊澈只是想你,云哥哥……”
惊澈能见你的日子不多了……
“嗯,怎么了?”云浪柔声回着他,只当他是那个时候撒娇求安慰的男孩。
“惊澈一直有一个心愿,害怕过了今日,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实现了……”
云浪把他从自己怀里捞出来,双手摸索着他的脸颊,上面湿湿的,这才知道他在流泪。
他用拇指抹着惊澈脸上的泪,安慰道,“惊澈不哭,你告诉我,说不定我有办法呢?”
惊澈看着云浪近在咫尺的脸,他的手指柔柔地贴着他的脸颊,这份极致的温柔仿佛要把他的骨头都给融化了。
惊澈贪恋着云浪的气息,内心越来越躁动不安,这一刻,只想把他紧紧地揉碎在身体里。
惊澈想着,克制了这么久,到最后了,也容许自己放纵一回吧,否则,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惊澈贴着他的脖颈,吮吸着他身上沁人心脾的气味,这气味总能是让他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