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风扭过头,不去看他脸上瘆人的笑容。
云浪把辰风翻了个身,把他的左手反扣在背上,将他死死地压在身下,没有任何前奏直接贯穿了他。
“啊!!啊——”
辰风痛叫几声,疼地整个背部弓了起来。
他承受不了,只想往前逃,但是镣铐桎梏着他,云浪死死地按着他,他再也动弹不得。
云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是恨极了他,只有看到他难过,看到他痛苦,看到他哭,心里才觉得轻松愉悦,他痛的哭的越厉害,自己便越畅快。
血顺着辰风的大腿根流了下来,云浪视而不见,继续狠狠地抽动着。
辰风只觉得那里火烫刀割似的,被顶的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辰风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苦苦地哀求着,“啊………疼……求………求你……”
云浪知道辰风的性子,不是痛极,他都不会轻易开口求饶的。
可即便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求饶的话,云浪也没有停下。
“疼是吗?”云浪只是冷冷地回答着他,“我叫疼的时候,你怕是正在自己的寝殿里安寝呢吧。那些刑具,你怕是没有受过吧?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心甘
辰风听的浑身剧烈地抖了一下。
云浪抓起辰风扣在后背的手,拔出身上的短刀,贴着他耳边说着毛骨悚然的话,“今天我就让你尝一样……好不好……”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觉,他能感觉到刀尖紧贴着他的指头。
“不要!”
辰风剧烈地摇着头,“不……不要——啊啊啊!!”
云浪哪里是在与他商量,用刀尖朝着辰风的指甲缝隙直刺了进去。
辰风只觉得指尖火辣辣地疼,那种痛苦像一股电流,从指头迅速穿过身体,钻到心脏。
他仿佛连身下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惨烈的叫声不绝于耳。
他的手本能地颤抖,却感觉疼得更厉害。
云浪死抓着他的手指,“你最好别乱动的,我最清楚了,越是越乱动,这刀啊,刺得就越深!”
指尖暗红色的血冒着,都看不见刀尖在哪里。
云浪换了他下一根手指,又刺了进去。
辰风疼得只剩下哭着求饶,“云浪……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对不起?”云浪冷笑了几声,“对不起真有用的话,怎么不让那些死去的人活过来?!”
他手上的刀尖又往下按了一分,引得辰风又一阵惨叫,“辰风,你记着,这些都是你欠我的,是你应该还的!!”
云浪发泄完,才放开他。起身看见自己衣服上被沾染上的辰风的血,笑了一声,辰风看着他脸上的笑,只觉得胆寒不已。
好在云浪没有再继续,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药王本以为云浪近十日没进地牢,许是不怨恨辰风了,可是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白衣上血迹斑斑的,笑得似鬼魅一般的云浪,他才知道,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他提着药箱匆忙往地牢赶。
辰风用满是鲜血的手把衣服勉强拉上,缩在地牢的一角,他的手垂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似乎让手上火辣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他的眼神空洞,没有心思在意这些,只是脑中不停回荡着云浪最后的话语。
都是你欠我的!
都是你应该还的!
是啊,不过才上了一个刑,自己便疼得失了平日的风度。那三个月地牢里的种种折磨,他被绑在木架上整日不得放松,他的痛又有谁知道?
辰琅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都如此狠绝,对待他哪里还会留什么余地。
是应该的,尝尝他受的苦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