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昕棠刚刚卸了妆,一张小脸儿水嫩嫩的五官精致漂亮,说是中国古代的瓷器娃娃一点都不亏。
“他们果然没骗我,真是美人儿啊……”
山口秀田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邵昕棠,语气轻浮的说:“小美人儿,跟大爷……我走吧,今晚一定让你爽……”
邵昕棠心里厌恶至极,没想到自己能遇上个这么恶心的玩意儿,使了个眼神给外面的小伙计,让他去前面叫人,自己想着怎么拖延时间。
“这位先生您是?”邵昕棠用标准的日语冲山口秀田说道。
邵昕棠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什么高科学技术、商业政治一样不会,却因为多年全世界飞去唱戏,语言少说也会个七八种,其中能流利交流的就有日语。
此时他一说话,不仅山口秀田,就连他身后跟着的两个日本跟班,都是一脸惊诧的样子。
被狗咬
邵昕棠想着拖延时间,等到沈财田来。结果沈财田是匆匆赶到了,只是又被匆匆赶了出去。
山口秀田用自己国家的语言指着沈财田的鼻子大声的骂着,他身后的两个日本武士长得非常雄壮,像两座小山一样面无表情的伫立在山口秀田的身后,腰间别着的长剑已经抽出了半截,露出雪亮的剑锋。就等着谁不自量力的冲上来一剑解决掉。
邵昕棠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听山口秀田的意思,他还是于战南的哥们,他想要的人,于战南不敢不给。
邵昕棠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知道自己现在的形势很危急。那个日本佬已经不耐烦跟他扯皮了,转头对他说:“小美人儿,既然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神圣语言你说的这么动听,还是留着等会儿到床上一一叫给我听吧!”
眼看着红墨的七八个男人女人站在那里不敢动,恐惧的看着才三个日本猪,邵昕棠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然后在山口秀田的咸猪手伸过来要抓他时,狠狠的甩上木门,动作利落的插上岌岌可危的脆弱木叉,四处都没有可以移动的重物,邵昕棠就自己狠狠顶在木门上。
门外传来山口秀田的叫骂,刚才邵昕棠那一下显然伤到他的手了。
邵昕棠无动于衷的顶着门,心想挺过一时是一时,也许现在已经有人去通知于战南了。也许于战南心情好,外加占有欲极强,就派人来救自己了呢!邵昕棠虽然不断安慰自己,但其实心底对于战南并不抱又太大的希望的。说到底他是不信他,不信一个强行强迫自己的人会真的对自己好,不信他那样位高权重的人会有一丝真心……
很快,背后狠狠顶着的脆弱的门板就传来巨大的冲力。只这一下,邵昕棠就差点被拍飞了。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用脚顶着地面,又是一下比刚才更强大的冲力……
邵昕棠在这一下刚刚结束,就飞快闪到了远离门的位置,在杂乱无章的化妆桌上找到一把削眉笔的小刀,刚藏到衣袖里,就听见一声巨响夹杂着一声惨叫……撞门的高壮的日本武士和门板一起飞了进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看着比那扇门还要凄惨狼狈。
邵昕棠冷笑着看着山口秀田和另一个武士慌乱的把人扶起来,骂骂咧咧的向邵昕棠走来。
这次他们对他可不客气了,两个武士七手八脚的把拐着他就往外走。邵昕棠被他们架在中间,像只小鸡一样无助,被扭到背后的胳膊钻心的疼。
很快就被塞到了一辆车上,临上车前邵昕棠朝沈财田那边看了一眼。沈财田一脸担忧,却也用眼神示意他放心,已经去派人去找于战南了。
受伤的武士坐在副驾驶上,另一个身穿黑色武士服满脸横肉的家伙和山口秀田一左一右坐在后座邵昕棠的两边。车子不大,而且有两个格外肥壮的雄性,可想而知车里的拥挤情况。
山口秀田右手刚才被门拍了一下,恰巧拐到了骨头,此时已经有些用臃肿。他抱着自己手上的手腕,骂骂咧咧的,却心有余力不足,动惮不得邵昕棠。
可是即使这样,山口秀田身上的汗臭味儿和烧烟泡的味道还是不可避免的钻进邵昕棠的口鼻中。此时邵昕棠却连皱眉表示厌恶的时间都没有,他一心担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乞求于战南即使看在自己玩过的人别人碰不得的心里,也千万要来啊!
当邵昕棠被强拖进那幢黑洞洞,虚浮华丽的郊外小别墅时,他的心都沉到底了,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自己过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只需人家一只手,他就丝毫动惮不得,任其摆布。
当被按在床上时,邵昕棠已经不对于战南抱有丝毫希望了。他想,于战南即使来,恐怕也晚了,自己已经被这两个禽兽弄死了。
虽然说心态好点的男人,被强奸可以当做是被狗咬了。但那也仅限于是被中国狗,让这个日本狗咬一口,邵昕棠即使不死也是要得狂犬病的。
拉拉扯扯的进了最近的卧室,宅子里的其他人丝毫没有惊讶的变现。甚至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夜寒露深的时候还是一脸超级厚重的妆容的少妇,在看到他们时放肆的吃吃笑起来,说:“老爷这是又强抢良民了呢!”
被山口秀田操着日本语骂了几句,也丝毫不在意,还是嘲笑的样子。
走廊传来一串脚步声,隔着门板一个焦急换乱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外面的人话没说完,山口秀田就大吼一声:“滚!”
然后一脸猥琐的嬉笑着朝按着邵昕棠的两个日本武士说:“等我玩完了,也让你们爽一爽,这男人的妙处可不是女人比不上的,尤其是这样的秒人儿,更是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