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云又何尝不是呢,直到今天他才能心无芥蒂的,不再让自己的理智束缚自己的感情,不用考虑木焱瑞是不是爱他,不用考虑木焱瑞是不是有一天会变心,哪怕他们有一天会形同陌路,他也认了,他可能再也碰不上,哪怕知道面前可能是杯毒药,他也愿意尝一口,赌他不会伤害他的人了。
“要我吗?”木焱瑞与张景云十指相扣,一只手拉着张景云的手到了自己裤链上,炙热的呼吸打在张景云的脸上。
“这句话应该我问吧?”张景云用手指戳了戳他竖起的一大根,完全破坏了气氛,却手脚麻利的把木焱瑞的裤子拽下了,凭什么他都光屁股了,他就想衣衫整齐的把家伙掏出了就上,把他的家伙攥到手心里,问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你不会劈腿吧?”
张景云最低的要求,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木焱瑞绝对不能劈腿,要是想要劈腿的话,提前分手啊。
木焱瑞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的自制力已经不管用了,在遇到张景云的时候,他就没有关注过自己,抽出自己的手,把他的腿架在肩上,对准穴口,就进去了。
“啊……”张景云始料未及,使劲拍了木焱瑞的肩膀,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两人在车里纠缠成了一堆,车里都是哀求声和喘息声,连成一片的皮肉碰撞声更是说明战况激烈。
张景云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玩了一把车震,也幸好这片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人经过,要不过就丢人丢大了,不过丢人的好像是木焱瑞才对。
他胡思乱想着,却没有发现趴在他身上的木焱瑞身体开始紧紧绷起,左手与张景云的右手十指相握,额头相抵,“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为什么不是你嫁,貌似这句话问得有些晚了,木焱瑞的家伙还在他的身体了呢,张景云摇了摇头,没争谁嫁谁娶,谁上谁下的问题,爽到就行了,而且张景云也想象不到,木焱瑞会屈居人下的情景,你能想象一只兔子把一只老虎压在屁股底下吗?
没有等张景云抗议木焱瑞求婚时的草率,木焱瑞轻轻的道:“你愿意和我分享彼此一半的灵魂,血肉,骨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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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云反射性的就‘啊’了一声。
木焱瑞只好循循善诱的在张景云胯下抓了一把,“说你愿意。”
他当然愿意,只不过木焱瑞求婚的地点有些问题,就是没有玫瑰花,没有戒指,起码不应该是他们在车上还在办事的时候求婚吧,忒不讲究了。
木焱瑞也没有想过在这个时候求婚,只是在张景云在眯着眼睛看他的一瞬间,他起了这种冲动,他伸出舌头和张景云交换一下唾液,“你愿意和我一起生,一同死吗?”
他怎么听着这句话有些古怪呢,又是生,又是死,还骨骼血液,血腥味十足,完全不像他知道那种浪漫的结婚誓词,不像是一起去结婚,倒是像一起去下地狱。
木焱瑞耐心十足地等待着,性器还坚硬似铁的埋在张景云的身体了,慢慢的抽动,几十秒之后,身下的人,终于嘴唇颤颤巍巍的,“我愿意。”
等张景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说了愿意,嗷一声他就感觉的自己的舌头被木焱瑞咬破了,貌似破的还不轻,他感觉一股鲜血涌进了自己的喉咙,也看着木焱瑞喉咙滚动正在吞咽。
之后一次一次的狂野撞击,好像被揉进身体里的力道,像一场雪崩似的完全把他掩埋了进去。
实在是太舒服了,不是第一次,木焱瑞却是第一次体验那种水乳交融,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欲罢不能的快感,仅仅是想到身下的人的是张景云,快感就如同焚烧似的,把他的整个人都烧成了灰渣子,身下的人的也要比平常要热情,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双脚缠着他的腰,嘴巴急切的与他口齿相交,顾不得舌头的疼痛。
张景云从来没有如此的放开过,木焱瑞也感觉到很快活。
以至于过后木鑫瑞问他,为什么要和张景云结伴侣血誓——彼此分享生命,灵魂骨骼血肉,一起生一起生一起死,在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为他分担一半的痛苦,他答道:“我只是想让他觉得自己更安全。”
张景云也许没有自觉,但是木焱瑞已经察觉到了,张景云情深,有良心,骨子里确不信任任何人,他放开怀抱,却没有放开心胸,心里却始终存在着一种底限,随时准备从这场感情里抽身,如果有一天他觉得木焱瑞变了,或者又养了一个,他会抬腿就走,也许心里还会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他不是不自信,而是太过通透。
这种通透,在张景云身上表现的就是深情而薄凉,他相信现在,却不相信永恒,他永远不会把自己压在一场赌博里。
也许受过什么感情的创伤,所以固执认为一切都是虚假的?
木焱瑞用毛巾把张景云弄干净,在车中拿出毯子,给张景云盖上,没有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去问张景云这个问题,他能确定张景云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就可以了。
伴侣血誓已经达成,他们的生命已经连在了一起,他选择了了他,不去想他这么做值不值得,他以后会不会遇上更喜欢,以后对张景云会不会厌倦,会不会贪恋更新的人,他知道,他不会喜欢别人喜欢超过他,他要整个的占有他,义务权力,责任都是他的。
木焱瑞有着如此的信心和决心,自然也想要张景云不回头,向前走。
他对张景云前进一步,后退半步,也对证明他对他的爱厌倦了,如果他的言语、行为、动作都无法带给张景云安全感的话,那么他只能用他的生命来保证,他永远都不会背叛和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