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的伸出手指,在张景云穴口挖弄,弄出了一个手指粗的,已经干瘪了的柱体,张景云痛的吸气的时候,又重新取出了一个饱满的透明柱体,塞到了张景云的身体里。
把张景云的腿放下来,合在一起。
“你乖点,再忍几天,这种部位,修复液不能多用的,还是让它自己长好了的好,用多了,下次更容易撕裂。”金毛亲亲了他失去光泽的嘴唇,安抚道,“慢慢来,大概再有个四五天,就能完全好了。”
修复液,外国被称为圣水,修者称为灵液,而世俗中的科技者则称为修复液,可以促进细胞快速再生,加速伤口愈合,但是同样的,取巧和省力总是有隐患的,使用修复液让伤口快速愈合的同时,会上伤口产生记忆,同时每用一次修复液,就会增加修复液的抗性。
张景云看着面前的男子,对男子的决定并无异议,只是——,“你是谁?”
难道是木家请来的护工?好你个于添啊,你害的我被金毛奸了那么久,不亲力亲为的当床前孝子也就罢了,在我醒了三分八秒之后,你连人影都不见,你对得起你兄弟我吗?
既然自己的蚊子叫,能让对方听见,张景云也就吝啬的没有提高自己的声量。
“用你话说,我是金毛。”
得到答案,省省力气的张景云沉寂了,被如此的荣幸,惊吓的脑子完全停摆了,他没有问为什么来亲自照顾他的是木家大少,而不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一个人,他任凭金毛喂了喝了半杯水,呆呆的任金毛熟练的把他横抱起来,打来浴室的门,放进浴缸里,调试温度,给他洗澡。
张景云浑身无力,面对面的跨坐在金毛的腿上,头倚在金毛的肩上,避免压迫到他身下的伤口,金毛还要微微后倾,让张景云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交给他。
金毛的动作不是很温柔,也达不到粗鲁的标准,他的动作很迅速,而不是潦草,三两下就把张景云弄干净了,抽出一条大毛巾把他裹住,把他抱出浴室。
张景云费力的在大毛巾里扭动了一下,“大少,您能把于添找过来吗?”
“怎么了?”金毛的脚下顿顿,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他忙的脱不开身。”
看来于添是没戏了,张景云退而求其次,除了金毛,给个找个乞丐过来都行,金毛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体谅体谅他吧,他还是一个伤员啊,“那您随便给我找个男人来吧,我憋不住了。”
他需要人帮他把尿。
金毛一笑,转身往回走,“还另外找男人干嘛啊,难道我不是男人?”
那怎么能一样呢,以您金尊玉贵的身份,能劳您大驾把尿的人,估计只有您未来儿子,才有可能获此殊荣。
张景云不想尿在裤子里,不对,他现在没穿裤子,于是他闭嘴了。
不到十秒钟之后,张景云后悔的要撞墙。
金毛蹲下身,让张景云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伸手,扶住张景云的大鸟,面无表情的,“尿吧。”
张景云:“……”
他石化了,他傻了,他以为自己的终于出现幻觉了,他分明就是做蹂躏金毛的美梦。
对张景云的僵硬视若不见,金毛大手揉了揉张景云的小腹,慢慢的挤压,一手揉捏张景云的大鸟,“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给你把尿的,你刚醒过来,估计排尿功能也还没有这么快恢复,慢慢来,你迟早都会习惯。”
习惯什么?习惯你继续跟我把尿?金毛啊,你的小学语文肯定没有学好,这句话有严重的语病,主语不对啊,你不应该说“我”迟早会习惯的,你应该说“我的排尿功能”迟早会习惯的。
最后一句话,让张景云无名的打了一个寒战,腹部一用力,哗的一声水流喷射而出。
金毛满意的点了点头,替张景云抖了抖大鸟,用温毛巾替张景云擦了擦。
然后他被放到了卧室连着的客厅里的半圆形沙发上,金毛转身走进卧室。
张景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某个部位便秘一样火辣辣的疼,先前金毛塞进屁股里的东西,没有让他难受,反而带来了一丝的清凉,他眯着眼打量四周,大概有五十坪的客厅,装修的很好,主色调是白灰色,颜色偏淡,设计的简直大方,对面墙有一个有个五十英寸的液晶电视,左边一个手工刺绣的松柏屏风,往里应该就是放着竹编躺椅的阳台。
房间很朴素,内容很惊悚,他妈的——这是金毛的房间。
把自己弄到金毛的房间,金毛亲自照顾,张景云诡异的发现,金毛秀逗的脑子,已经把事情改了一个方向,把原本的银货两讫的“皮肉买卖”,变得有些脱轨。
这下张景云不仅屁股疼了,他的头也开始疼了。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张景云拒不接受现实,并企图找出这不是金毛的房间的证据。
金毛走出的卧室的时候,就见张景云像一只小乌龟一样,奋力的拔着脖子,努力的回头把头扭过去,并试图攀过沙发后椅,看到被沙发挡住的视线。
“你想看什么?”金毛上前把张景云抱起来,带到了沙发背后。
后面的墙壁上一张绿色的水墨风景画,张景云眼睛闪亮,“那副亚维农少女呢?”
金毛明显的眉头紧皱,带着一丝的不赞同,好像家长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招女支,“你喜欢裸女画?”
亚维农少女,上面画的可是五个姿态豪放到极致的裸女。
张景云很不爽,喂,金毛你什么眼神啊,男人喜欢裸女是正常的,不喜欢裸女的是不正常的,你还不是把裸女挂你房间,时刻都瞄一眼,刺激你的xx欲望,况且那可是毕加索的裸女,虽然不是真品,但是作为被著名画家临摹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的赝品,它的价值也在5000万之上。尽管张景云绝对这幅画据对没有裸女照片漂亮,但是架不住,这幅画可以换几百打的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