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子今天十分高兴,也十分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和安哥儿的婚礼,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几句心里话,我之前向安哥儿承诺过今后只会有他一人,那么今天就当着各位长辈,同窗和村民的面再说一次,我赵询这辈子只会有安哥儿一位正夫,侍妾侍奴我均不会纳,以我秀才身份作证。”
众人听着赵询的话,都震惊得不小。姚家人倒是十分高兴,但有的村民却无法接受,毕竟他们还打算把家里的哥儿,姐儿送去给赵询做妾。而赵询的同窗都为他的誓言而心痛和敬佩。心痛是因为赵询以秀才的身份作证,一旦哪天他没有禁住诱惑,名声可就臭了,甚至秀才地位可能都不保。当今的大庆朝对读书人的确是有很高的要求,尤其是秀才、举人、进士的名声,不可轻易以它作保。
之后赵询就把安哥儿送进了洞房,又让厨娘做了点面食给安哥儿吃。赵询和安哥儿说了几句话,就出去招待宾客了。
赵询的同窗拉着他,不停地给他灌酒,他倒是来者不拒,好在酒的度数不高,所以他也没怎么醉,不过后来倒是心急去见安哥儿,装出了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被姚家人给扶进了洞房。众人见赵询醉了,也都散了,村民们是直接回家,同窗们都被安排在了家里的客房里。
“宝宝,相公回来了。”
“相公,你回来啦!”安哥儿说着就站了起来,向门走。
“啊!”安哥儿吓得叫了出来。原来是他带着盖头,没看到路要摔在了地上。
“宝宝,小心。”赵询一个快步就走到安哥儿旁边,抱住了他。一抬手,就把安哥儿横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宝宝,刚刚可吓到相公了,以后一定要小心,什么也没有你的安全重要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相公。我是想你了吗!”
“相公也想死你了,今天相公太开心了。宝宝,咱们是夫夫了,是这个世上彼此最亲密的人了。”
“相公,安哥儿也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对你最好,最爱你的。”
“不,宝宝,你要对自己最好,相公也对你最好。宝宝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相公要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赵询说着就开始亲安哥儿的额头、眼睛、嘴巴、脖子,一点点的向下,又把安哥儿全身亲了个遍,赵询温柔地让安哥儿释放了一次,才真正地进入安哥儿。
“宝宝,疼吗?”
“相公,不疼。你快进来安哥儿要你。”
赵询在安哥儿的诱惑下终于把持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还好安哥儿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里一直受空间泉水的改造,否则按照他之前的身体,恐怕一次都承受不住。
两人在凌晨终于停了下来,赵询把安哥儿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给他清洗。这时的安哥儿已是神志不清,赵询把他放到床上时,都睡得昏天黑地了。等赵询都收拾完,公鸡竟已打鸣了。赵询上了床抱着安哥儿就熟睡了,他这一天也是十分疲惫。
第二天赵询先醒了过来,但也已是辰时末(即将九点),赵询看着安哥儿睡得呼呼的样子,心里软乎乎的,心脏也好像随着安哥儿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忍不住又亲了亲安哥儿的嘴。
因为家里还有同窗在,赵询穿了衣服就出去看看情况,还好他们也因为昨天都喝醉了还没有醒。赵询让厨娘准备了适合酒醉的人的吃食,等他们一起来就可以吃到。
赵询安排好一切后,就回了房,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安哥儿,就想腻在他身边,亲亲抱抱。赵询躺了下来陪着安哥儿又睡了半个时辰,安哥儿一动,赵询就跟着醒来了。安哥儿看着赵询,赵询看着安哥儿,两人就这么看着彼此,眼里的爱意忍不住地对彼此倾泻出来。
赵询接着服侍安哥儿吃了早餐,穿了衣服,就带着他去了大厅。
不一会儿,赵询的同窗也都起来了,都是很不好意思起的这么晚。赵询倒是表示很高兴,同窗这样也是对他的捧场。在赵询的安慰下,几人也是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之后几人就相继离开了。
赵询送走了同窗,就带着安哥儿逛起了家里。赵家是一栋二层小楼,两层加起来是三百来平。一层一进门就是大厅,左边是厨房,餐厅和杂物间,右边有三间客房和一个室内卫生间。二楼则主要是赵询和安哥儿的卧室,另外还准备了一间婴儿房,一间玩具房,一间书房,一间储存安哥儿各种东西的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上面摆着两个大摇椅,一个小茶桌,还有各种花卉。
赵询带着安哥儿看了看家里的大致结构,又带着他进了卧室。两人的卧室带有卫生间和洗浴室,先看了这个,接着赵询就把安哥儿带到了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