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予立刻用指节卡住他的下颌,没有给他结束这个吻的机会。
楼远的呼吸很乱,这让缺氧的窒息感卷土重来,而付之予似乎在推着他向客厅里走,他只觉意乱情迷,唯一一个想法是:付之予刚才在演他!
他的小腿碰到什么东西,不受控地向后倒下去,跌入柔软的沙发中,付之予掐在下颌骨的手下落,停在他的脖子上。
楼远不得不仰起头看他,得空深吸几口气,可付之予圈在脖子上的手指有些用力,限制住了他的呼吸。
楼远并不适应这样的掌控,他缓了会儿才说:“歇会儿,累了。”
付之予终于松开手,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转头看向玄关处的狗窝。
松仁在低头吃自己的饭,半个眼神也没分给他们,嚼了几下,又叼着自己的饭盆往后躲了躲。
楼远笑了出来,懒洋洋地翻个身,趴在沙发扶手上,下巴搁在自己手臂上:“松仁,不许看。”
他窝在沙发里,浑身都放松下来。他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想要大笑了,充实的满足感垫在脚底下,不再是轻飘飘地踩在云端。
没有什么仪式感,甚至都没有等这顿特殊的摊牌晚饭吃完,乱糟糟的厨房,乱糟糟的主厨和乱糟糟的小狗主厨,乱糟糟的亲吻。
但从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随便亲他偷偷喜欢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别锁我,只是亲了一下,我们是纯爱纯爱
大餐
付之予这人看着不声不响,楼远觉得他又闷又冷,总想逗一逗他,真逗了才知道付之予平时有多克制,憋得像摇晃后不开瓶的碳酸饮料。
他说累了歇会儿,付之予就真的让他歇会儿,等他歇的差不多又低头继续亲,楼远觉得自己的嘴唇又麻又胀,他没有学会在接吻的过程中换气和吞咽,此时显得有些狼狈。
但付之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亲吻的间隙就捏着他的下巴让人仰着头调整呼吸。
亲密接触很容易引起其他生理反应,更别说付之予这个不要命的亲法。
楼远也不避人,坦荡荡地摊在沙发上,他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低头看着自己,又揉揉眼睛,觉得应该稍微矜持那么一点。
“付之予。”他又想逗付之予,伸出脚去碰他的脚踝,“你就说俩字呢,不多说几句?”
付之予弯下腰,又去贴他的嘴唇。
楼远立刻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推他:“今天不能再亲了,再亲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