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清晰,真实地好像自己真的被欺负了一样,虽然梦里那个男人的面孔看不清,但荆英知道其中的男人都是同一个,真跟鬼一样,连续不断,纠缠不休。
他是个oga,有发情期,可就算是信息素作祟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啊,他不是真被驴把脑子踢坏了吧??
……
痛苦地起床,把乱糟糟的床单和内裤都收拾起来,荆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在张阿姨来之前整理了案发现场。
收拾好了下楼,张阿姨正好把早饭做好了,荆英飞快地填饱肚子,临要出门,被眼疾手快的张阿姨一把拽住了。
“就这么走?不是说好了要和你汤眠哥哥打招呼了吗?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忘了你被驴踢到住院的时候是谁在为你跑前跑后了?”
“赶紧上楼说话去!”
“……”怎么老提被驴踢的事啊,荆英的脸皱巴巴地,不爱听是一回事,不想去见汤眠则是另一回事。
汤眠是他嫂子汤姚的弟弟,年长荆英十岁,现在是一名居家办公名气正盛的当红作家。
他哥名叫雷逸,原本是他们雷家的长子,一位原定下来要继承家业的顶级alpha,应该听家族吩咐迎娶一位门当户对的oga,谁承想猝不及防对同为alpha的国际名模嫂子汤姚一见钟情,直接倒插门做了赘婿。
现在满世界跟着嫂子跑,留下他和这位汤眠哥哥一起住。
这位汤眠哥哥看起来倒是性格温和,实则管教很严,荆英青少年叛逆期挨过他的打,现在成年上大一了还是有点怵他。
行吧。
上楼去和汤眠打招呼。
后者正在工作码字,也没有和他多说,只抬起头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嘱咐了一句,“抑制剂记得带。”
汤眠生了一双单眼皮,天天在家工作,但身段却很好,气质也好,他平时不戴眼镜,只在工作的时候戴,是和汤姚荆英这种浓颜系完全不同的斯文清俊的类型。
荆英皱了下眉,想说自己发情期根本不在这个时候,可转念想到医生提醒他因为被驴踢得激素紊乱发情期有可能会出现波动,忍住了,哦了一声。
又忍不住道:“我晚上想吃驴。”
汤眠对他笑了笑,平静道:“我看你像头驴。”
“……”d!!
荆英满头冒火地走了,坐上家里司机的车,直奔sx市综合大学。
他现在就读其中的美术系,搞得是艺术,将来想成为一位画家,荆英这个名字就是他自己给自己起的艺名。
大学门口熙熙攘攘一群人,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
荆英路过好奇的向人群聚集处看了一眼,发现中间围着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大叔,周围不少人都在抢着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