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贪婪的接吻,犹如大海吞噬万物一般汹涌,激情而又淫靡。
尤其秦阫凧强势挤占她的口腔,霸权一般侵入她的大脑,让她更加深刻意识能够得到她的只有秦阫凧这个人而已。
魔王挣扎着想逃离秦阫凧,却被秦阫凧两手拽得死死的,直到秦阫凧心满意足放开她,只是宠溺眷恋贴着她的额头,低声而温柔道:“小骨,我想要你,给我,可以吗?”
“秦阫凧,你今天如果胆敢犯事,我会打到让你清醒为止。”魔王也真的有些生气了,她觉得秦阫凧这样粗暴不讲理的占有完全就像野兽一般,让她充满厌恶。
秦阫凧略有惋惜,只能长叹一声,放开魔王,看着魔王一边略带羞耻整理衣服,她还两手挽臂,得逞般欣赏魔王这又气又羞的画面。
等到魔王整理好衣服,秦阫凧却又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遭遇什么重击,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很快她又恢复成凡人模样,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甚至都不记得刚才自己差点侵犯了魔王的事情。
“魔王,我刚才是怎么啦,脑子有点痛。”秦阫凧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脑。
毋乜骨有些将信将疑看着秦阫凧,此时她才发现秦阫凧的瞳孔又清明起来,没有发红。
她此时可以断定,秦阫凧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事她自己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记得刚才的事?”魔王试探道。
“不记得,就是感觉头有点痛。好像心里受到刺激,特别难过,现在又突然恢复平静了。”秦阫凧认真解释道。
“算了,也没多大点事。赶紧解决国主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在这里呆太久。”毋乜骨实际希望解决国主的事情,顺便抽出更多时间解决秦阫凧的事情。
如果说刚才是秦阫凧恢复神仙的样子,可为什么却满身都是魔气?
难道说,秦阫凧是因为力量暴走而走火入魔了吗?
不行,她不可以让秦阫凧陷入这种危险的局面。
毕竟她一定是要秦阫凧解除自己的诅咒。
秦阫凧看见魔王的模样有些奇怪,多半猜测自己的行为可能有些暴露了,但魔王既然没有表态,就继续隐瞒。
一直等到自己找回三魂七魄再说。
早饭过后,秦阫凧跟魔王两人在国主夫人的书房会见了丞相,还有一关与国主夫人解除的相关人士。
老丞相颤颤巍巍命宫人将所有的书谍递到国主夫人的位置,他不自觉站在下方,总觉得眼前坐在书桌这个女人气场极其强大。
“丞相,告诉我,天谴什么时候到的,在这之前,国主夫人有什么异样?”秦阫凧站在魔王左侧下方看着对面的老丞相问道。
老丞相看了一下众人,彼此之间都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主动开口介绍到:“秦道长以及这位不知如何称呼道长,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最接近国主夫人的人。这位是内侍武官——东三凛,他平日是守护夫人宫殿首席侍卫长;右边靠椅子是中丞御史——文春箐,他是平时记录夫人生活的试管记录者。我身后这位是夫人贴身婢女——白洮。如果想知道天谴什么时候来,大概就是从夫人死了之后就来了。所以,你们想问什么,他们最了解。”
秦阫凧朝着他们拱拱手作揖,然后主动为他们介绍魔王道:“这位乜骨君,你们称为乜骨道长就可以了。那老丞相,我这就开始盘问了。”
秦阫凧仔细看了他们三人一眼,指着最为魁梧的武官东三凛,果断喊话道:“东三凛大人是吧?请你先说。啊,对了,大家都坐下,不必站着,这里没有外人。”
东三凛果断走到所有人中央,下意识朝着魔王行礼,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国主夫人死的那天,发生了一件很蹊跷的事情。”
寻找可疑的线索
秦阫凧果断反应敏捷问道:“是不是国主夫人情绪变化有点平静?”
东三凛愣了一下惊讶拍手点点头。
“那日我在殿外巡逻的时候,夫人很平静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就命所有人退下之后好像过了很久,为什么说很久那是因为我听到侍女白洮求救声已经是傍晚的时候。对吧,白洮?”东三凛反问道。
白洮一个年轻青秀的女孩战战兢兢站着点点头她还主动开口道:“那日夫人见过所有人之后也什么都没有说就只是吩咐我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她,等到傍晚的时候我再敲门喊她吃晚饭毕竟饿了一天不能不吃晚饭而且要是夫人不吃饭,国主也肯定会怪罪下来所以我就想着在国主到来之前劝服夫人,可没想到大门怎么都推不开,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果断让东侍卫帮忙撞开夫人的寝宫就看到夫人已经……死了。”
“那夫人在死之前可曾是什么样子,文史官你来说说。”秦阫凧又继续问道。
“夫人生性淡泊,性格温和待人处事都比较细致贴心,对待国主更是相敬如宾。只是听到国主又新宠贵妃之后,夫人就变得郁郁寡欢,接连数日唉声叹气,有时候还会怅然所失,甚至会表现得生无可恋……对什么都无精打采。如果微臣早注意这些细节,或许夫人就不会死了……唉。”文史官说完,忍不住对自己进行自责鄙视。
“文史官倒也不必如此责怪自己,一个人有了心结,还需要心药医。这与你们照顾与否关系不算太大,只不过,我没想到夫人用情至深,她可能对国主还一直抱着幻想,可惜国主是个不知道珍惜的人。”秦阫凧遗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