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联想后来的事,自从江槐序进宫便不断迷惑楚王,使他慢慢失了旧部的信任。
自己则更加深信,只有尽快大婚,收拢前朝旧部为楚王所用,才能最好的解决现在的问题……
一切的一切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暗藏玄机。
如今看来,沈嬴川从头到尾都是狼子野心,他并不是想让江槐序成为楚王的助力,而是他自己的助力。
若是再这样下去,一旦楚王去世,他就权财双收,顺理成章的就成了所有人拥护的王。
“等等!”司马信猛地瞪大双眼,眸中尽是惊恐,“所以,沈贼接下来的目标,是陛下!”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沈嬴川具体的行动,但若是自己猜测全部为真,那楚王必死!
他叫停了车夫,大声叫道,“停车!立刻掉头,本官要回宫面见陛下!”
刚开始,司马信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但随着马车的颠簸,他渐渐觉得头晕。
不止是他,就连方才一起进过如玉轩的侍从也双眼泛白,晕了过去。
随着车内没了动静,车夫本能的问了一句,可一直无人应答。
他无法,只好先将马车停在路边,然后试探性的掀开轿帘想要进去看看。
哪知,轿帘才一掀开,他就被面色冷静的康灵儿一把拉了进去,之后便是一记熟悉的手刀。
她淡定的伸了个懒腰,还赠给司马信一记熟悉的白眼,“呵,本姑娘的药刚好够你们睡三天了~”
办完了事,康灵儿若无其事的下了马车,她走到一个无人处,伸手撕下脸上那张娇俏的脸皮,露出原本冷冽阴狠的长相。
影看了看手中的那张脸,随即将它扔进了郊外的河中。
至于那张故意让司马信看见,且涂了迷药的纸条,她自然是要留在他手里了。
不然,到时候可没有沈嬴川谋反的证据。
……
夕阳西下,如玉轩那个翻云覆雨的房间终于停了动静。
沈嬴川起身,将浴池内精疲力尽的江槐序打横抱了起来。
这下实打实的做了一天半,他是爽够了,江槐序也是累够了。
他为怀中人擦干身上的水渍,紧接着为他一层一层的穿上准备好的干净衣物。
封后伊始
江槐序难捱的在沈嬴川怀中蹭了蹭,因为他现在稍微动动都酸疼得不得了。
偏偏沈嬴川还是个手劲儿大的,明明只是简单的穿衣服都能把他弄疼。
“哥哥……”他弱弱的喊了声,“你是不是要送我回宫了?”
沈嬴川吻了吻他的额头,柔声道,“最后三日,等楚王一死,我就让人把你带出宫,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闻言,江槐序却是苦笑,“可你不是要让我杀楚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