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昨晚楚王留宿了清澜殿,君后侍寝,但君后身体实在是太弱了,所以伤了身子,现在正在内殿休息。
且太医吩咐了,一定要好好修养,在大婚之前估计都无法与楚王相见了。
就这样,楚王十分懵的走出了清澜殿,就这么一路回了养心殿。
此时,司马信一行人早已在那处等着他了。
司马信强压着内心的不悦,随楚王进了内殿,还朝他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敢问陛下,不是与臣等说好了的吗,为何您又不朝了?”
“这是您大婚前的最后一次早朝啊!您一直不来,已经引得许多旧臣不满了!”
楚王不太懂朝政,但是看着司马信这么生气,他也只好先服了个软。
他招呼司马信坐下,解释道,“爱卿啊,其实寡人都准备出门了,但是君后说要为寡人献舞。”
“你知道的,寡人对君后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所以只好去了。”
司马信依旧不悦,甚至甩了甩衣袖,“臣看不止吧,您还不顾大婚仪制,直接宿在君后宫中了!”
按照楚国的仪制,君主与君后大婚前是不可同房的,不然就会惹得神灵的不满,降下灾祸。
虽说只是传说,但旧部都十分笃信这些。
楚王无奈的摆了摆手,说,“虽然他们说寡人留宿了,但是寡人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头还很痛……”
话说到这儿,司马信对楚王的信任已经濒临崩溃,他索性不再去追问这句话,只跟他具体讲了三日后的大婚注意事项。
待说完,楚王早已昏昏欲睡,而天色也不早了。
他映着夕阳,坐马车出了宫。
司马信本欲劲直回府,但却在半路上碰见一个衣着精致的小丫头。
这个丫头他有印象,是万基的身边人,从前在宫宴上见过他为万基添衣。
见她神色匆匆,司马信叫停了马车,和随从一起悄悄跟着,匆匆往如玉轩赶。
但临了临了,那丫头却驻足在了如玉轩门口,一直踱步,不肯进去。
她纠结了一会儿,决定进去,可却被看门的伙计给无情扔了出来。
还被打骂道,“你一个姑娘来这种地方作甚!赶紧滚!”
小丫头摸了摸腰间,钱袋扁扁的,无奈之下,只好央求道,“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见见摄政王,不然真要出大事了!”
那些人依旧不理睬,加上来来往往的宾客,小丫头只能无助的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司马信走上前来,鲜红的衣摆停靠在女孩儿的身侧,温柔的将她扶了起来。
他掏出一包银子扔给看门的伙计,那俩人立马换了一副狗腿子的姿态,“哟,大人里面请里面请!”
“可有相熟的姑娘或者小倌啊?需要小的安排一下吗?”
司马信摆了摆手,进而查看那小姑娘的伤势。
她的脚腕处有些红肿,明显是刚才扭到了。
他二话不说抱起年幼的女孩儿,迈着步子进了如玉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