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套到唐肆风的说一句“我爱你”呢,他家这个冷面教主仿佛是和说话有仇似的,不到逼不得已时不会多说一句话,要如何做才能让他顺着自己的意思开口呢?
徐慢冥思苦想,想得太累,干脆睡一觉。
一觉醒来天黑了,这才想起他今天还没去骚扰过唐肆风,又赶紧捯饬一番上山去。
徐慢到时唐肆风已换上亵衣,准备睡了。徐慢一个箭步冲到唐肆风床上,被唐肆风一掌拍到肩膀,倒飞出去。
“教主大人你不用这么狠吧!”徐慢默默吞下一口血,“你手再重点我的肩胛骨都裂了。”
唐肆风说:“活该。”
徐慢运了下气,压下气血翻涌,十分不要脸地又进了屋,意图摸上唐肆风的床,“教主大人,我们还没聊天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唐肆风放下床幔,把徐慢阻隔在窗外,“没事的话我要睡了。”
徐慢把床幔掀开一道缝,伸个脑袋进去与唐肆风对视,“有很重要的事。”
唐肆风摆出“要说说不说滚”的表情。
“你睡觉时是爱穿亵衣的吗?还是一会儿就脱光了裸睡?”徐慢露出迷之微笑,“我爱裸睡。”
唐肆风抓起磁枕就往徐慢额头上拍,徐慢忙把头一歪,躲过攻击,“教主你是要让我毁容啊!”
唐肆风冷笑一声,将瓷枕砸碎,用被子裹着碎片一发力,碎片全成暗器飞向徐慢,徐慢不得不用上轻功在房内弹跳闪躲,最后被逼得没法,躲到屋子外面去,门“砰”地关上,就在他要松一口气时,一块儿碎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双腿之间飞来,堪堪擦过他的裤子,牢牢订在了地上。
徐慢:“……“好可怕!
徐慢垂头丧气,只觉又浪费了一天,他的生命又流逝一分。
我不想死啊,徐慢痛苦地想。他决定转换策略,不要一天到晚拉着唐肆风瞎聊,得从唐肆风的爱好入手,可他的教主喜欢什么呢?
徐慢大半夜潜入了右护法的家。
右护法是魔教的老人了,在唐肆风没当上教主时就替唐肆风做事,是唐肆风的第一亲信。
此时右护法睡得死猪一般,鼾声震天,连徐慢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坐下都没察觉。
徐慢手贱地用狗尾巴草去挠右护法的鼻孔,右护法一个惊天打喷嚏,把自己给打醒了。他一醒就见旁边坐着个黑影,吓得“啊”了声就要去抽藏在床下的匕首,徐慢把狗尾巴草一弹,弹到右护法的穴位上,把人给定了身。
“右护法别慌,是我。”徐慢说,“我有一件事要请教你,”
“左护法!”右护法咬牙切齿,“你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吗?”
徐慢说:“此事十万火急,拖不得。”
右护法像是不认识徐慢似的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你居然会有急事?”他一直以为左护法是那种死到临头都会如同蜗牛般慢悠悠的家伙。
“教主的爱好是什么?”
右护法:“啥?”
“我问你教主的爱好是什么,你跟了教主这么多年定然清楚教主的生活习惯和小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