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会。”楼安景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你现下可是我的人。”他不过就是无聊那么一说而已。
要说吃醋,还真没有。
“是,我是你的人。”云牧远扣着他的后脑勺,便亲了下去。
事后
两人一阵亲吻,然后又都在情动之时迅速分开。
楼安景都有些哀怨了,这么搞,迟早要把小兄弟搞坏掉。于是对着同样有些不爽快的云牧远道:“你没筑基前,你我还是少些亲密行为吧。”
你亲我我亲你的确是很爽,但是爽到一半就必须得分开让人更不爽。
“嗯。”云牧远看了看两人被长袍遮盖下精神奕奕的某部位,沉着脸点点头。
他一定要尽快筑基。
一夜过去,翌日,楼安景便一直呆在两人所住的帐篷内,不是修炼便是炼药炼丹或者炼器,偶尔也看看书。
至于那两个内奸该如何处置,这都是身为将军的云牧远该做的事,他就没必要跟着参合了。
因为身周加了隔音阵法,军营里的吵闹声楼安景也听不见,因此自然不知道今天一整天,整个边军军营到底是如何的热闹。
元景王朝共有三处边军,兰祁与金罗两处的边军因着那两国相对安分,一直都是小打小闹。
而临北凉的这处边军,却是从未停止过战争。
北凉地广人稀,又地处草原,且还毗邻沙漠,无论是先天条件还是后天人力,都注定了北凉在粮食上的紧缺。
因此从百年前,北凉便未断过对元景王朝边境的抢掠行为。
北凉人彪悍,又悍不畏死,元景王朝却因着兰祁与金罗不敢对北凉大肆进攻。因此对于北凉年复一年的侵边行为,元景王朝也只能与其长期对抗。
期间也有在与金罗和兰祁协商之下,对北凉进行过狠攻猛打的时候,可金罗与兰祁却不会眼睁睁看着北凉被元景打得太狠。
所以一直以来,与北凉的边关因为战役频繁,在防范奸细一事上,总是重中之重。
无论是上一任齐老将军,还是现任的云牧远,在处置奸细时,从不手软。
以往的奸细,总是出在底层小兵或者百户千户一类军职之上。
军职越往上,将军对其越是考察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