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卿默了,他总有一天要把鬼渊这个王八蛋大卸八块!
白飞卿说:“小幽乖,他胡说八道的。”
景幽说:“嗯哼,小幽就知道,鬼渊是个大骗子!”他快乐地搂住白飞卿,“所以小幽去问沈玉碧了,嘿嘿,沈玉碧是好人,他不骗景幽。”
白飞卿觉得自己真的要喷血了,“沈公子又说什么了?”
景幽说:“沈玉碧说,洞房花烛夜是真的!然后主人要跟小幽做一些很亲密的,只有情人间才能做的事。小幽问他是什么事,可是他不告诉我哦,他说主人会教小幽的。唔,沈玉碧还说了,在做那件事时,小幽最开始会很痛,但是后来就会很舒服了。”他眨巴眨巴眼,长长的睫毛像是扑闪的小扇子,“主人,是什么事哒?”
白飞卿不负众望地血溅三尺了,他的小宠物都认识些什么人哪!
景幽没注意到白飞卿的反应,继续说,“我有跟沈玉碧说哦,嗯,小幽和主人已经好亲密了,主人都给小幽摸过小鸡鸡了,嘿嘿,小幽尿过主人……嗯,两次了!可是沈玉碧说,洞房花烛是比摸小鸡鸡更亲密的事,主人,到底是什么事啊?”
白飞卿企图蒙混过关,“小幽,我们该进礼堂了。”
景幽说:“好好好,拜完天地主人就和小幽洞房。”
白飞卿:“……”
不到九点,偌大的礼堂就挤了满满当当的人,比起勤爆总菊成亲那天的热闹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飞卿和景幽一现身,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轮番用祝福轰炸他们。
景幽头一次得到这么多的关注,他怯怯地偎着白飞卿,像只误入狼堆的小白兔,可怜又可爱。
白飞卿护着景幽,不让别人碰到,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温柔羡煞一干人等。
梦满满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很少这么低调地出席公共场合,但这一天,在他喜欢的人的婚礼上,他再也没了出风头的心思。
荆楚排开人群挤到梦满满跟前,“你当雕像呢。”
梦满满说:“你管我!”
荆楚说:“切,我才懒得管你。”他用肩膀撞了撞梦满满,“这是飞卿的婚礼,又不是丧礼,你摆张晚娘脸给谁看哟。”
梦满满怒了,“你才是晚娘脸!”
荆楚做个怪相,“躲在墙角自怨自艾的人可不是我。”
梦满满想发火,可又硬生生地忍住了。这是白大哥的婚礼,他不能任性地破坏,尽管他私心里衷心希望这场婚礼办不成。
荆楚跟梦满满好歹也是朋友,他见好就收,劝道:“哎,你别沮丧了,飞卿喜欢谁是他的事儿不是,没人规定你喜欢他他就得喜欢你嘛。你长得这么好,追你的人多了去了,多飞卿一个不多,少飞卿一个不少嘛。”
梦满满瞟了眼与来客周旋的白飞卿,不搭腔。
荆楚说:“你去给飞卿道贺下呗,他肯定会开心的。”
梦满满说:“白大哥就不待见我,我要去了他才不开心呢。”